又道:“不对,怎么有十三个人!”
肖劲秋就躺在他脚下不远,运指凌空一点,制了他腿上要穴。abcwxw
领头的只觉小腿肚上一麻,整个身子已不能动弹,吓得就待张嘴大叫,肖劲秋纵身而起,一下点了他哑穴。
站在附近的几个黑衣武士正心惊胆战,弯腰查看地上躺着的人是死是活,被肖劲秋一一点穴放倒。剩下的四个黑衣武士,也被边小龙、齐隆制住。巡逻队二十人已通统放倒,三人便放心大胆顺梅院墙根往外走,快到大路时,隐入树身后,探查大路上的情势。
只见令狐勇等人仍在苦战,四凤、五龙中已有人受伤。汪小龙力敌白衣剑客,竟然是以一对二,他手使的是刀,威力不能发挥,两名白衣剑客剑术精良,三人打得难分上下,离他不远,田宫主手持雁翅刀,正与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狠斗,他们手中使的是一长一短两把刀,圈外有一锦衣华服的五旬老者手持一长一短两把刀,正全神贯注斗场,他左侧站着两名四旬中年豪客。
从兵刃上看,莫非是少堡主兄妹与宫主动手?心中一动,忙对笑狐混天犬道:“大凤尚关在梅院中,你二人相机解救!”
话刚完,忽听华服老者喝道:“宫主,你不要大凤的命了么?”
喝中手一抬,他身后暗影中有两名带刀侍女,把大凤押到华服老者身边,肖劲秋看出,这正是大凤,但见她精神萎顿,侍女中一人把刀架在她后颈上,她却浑若不觉。
宫主见是大凤,娇喝:“快放了大凤!”
和她动手的少堡主兄妹业已停手,退后了五步,但兵刃仍握在手中。
华服老者狞笑道:“你若不放下兵刃,本座立即下令斩下大凤人头!”
大凤有气无力地叫道:“宫主,莫管我,把他们斩尽杀绝!”
宫主含泪道:“大凤,别怕,我会救你!”语声一顿,又道:“梁堡主,我放下兵刃你就放人是不是?”
梁堡主道:“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下令你手下不得再反抗……”
宫主怒喝道:“无耻,你休想叫我上当!”
梁堡主道:“哼哼,只怕由不得你,本座要当你的面,一刀一刀碎割了大凤!”
“你敢!梁斌彦老匹夫,本宫主饶不了你!”
“田小燕,本座先砍掉大凤一只手臂,你若不下令手下罢手,就再砍掉另一只手臂,现在,本座给你斟酌的时间,你休要误人自误!”
肖劲秋见情势危急,便悄悄跃到了前面一株大树后,然后从斜刺里前行,再从一株树身后闪电般跃到了围住汪小龙等人的黑衣武士堆里。
那些黑衣武士聚精会神注视斗场,根本不知道身后多了一人,肖劲秋连连举手点出,把他两侧的黑衣武士都点了穴。
然后慢慢蹭到了八个白衣剑客身后,先迅速点了外围黑衣武士的穴道,之后挤到最前一排,离三名白衣剑客只有一步的距离。— 他凌空抬指虚点,三个白衣剑客被他制了哑穴、风门穴,心中大骇,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肖劲秋走到三人背后,又偷偷出手,以凌空点穴手法制住了前面的四个白衣人。
还有一个白衣人与大总管等人站在一起。不便下手,只好把白衣剑客手中的剑一只只取下,取一只便扔一只,先扔给汪小龙,剑就插落在他身边一尺。
起先他吓了一跳,眼角一扫是把剑,喜得大吼一声扔出手中雁翅刀,顺手抄起长剑,剑花一抖,把一个正闪避雁翅刀的白衣剑客戳了个透心凉。另一个白衣剑客大惊,急忙攻出三招,但被汪小龙轻易挡开。
肖劲秋顾不得观战,继续把五只长剑抛到二凤、大龙等人身边,留下一把带给宫主。
站在他对面的黑衣武士被场中的厮杀的人遮住视线,看不见他的动作,两侧未被其制住穴道的黑衣武士,则全神贯注场中,根本就发现不了他,而且他掷剑时躲在三个白衣剑客身后,此时二凤、大龙等人中五人换了剑,威力顿时大增,眨眼便伤了几名对手。
背对着肖劲秋的大总管及一干高手,奇怪何处有人掷剑进场中,纷纷回头查看,但肖劲秋已躲到被制了穴道的黑衣武士身后,而且悄悄绕着圈子,离开了斗场,向大凤所在处快步走去,片刻就混在黑衣武士堆中。
此刻,宫主正在拖延时候,与堡主等人答话,两眼却四处乱瞟,寻找肖劲秋,当她跃入堡墙时,正值十名巡逻走到墙下,见个影子一闪从墙外跃入,吓得喊出声来。
她连忙手脚齐动,把十个人全打趴下,但也惊动了梅院楼上的人,她捡起一把刀,飞快跃向前院大路上的斗场,但堡主等人已发觉她失踪,正好追出院门,见她飞跃而去,连忙跃起直追。在大道上她被几个黑衣武士截住,稍一耽搁,堡主父子三人和两个护法已随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