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还没摸够?”江离无奈地察觉到对方的手正不老实的,若有若无的往他身上靠。
“怎么练这么大的?我练了会不会有效果?”
“好像听说会越练越小。”
“那不就跟石头一样了?”阳乃压在江离背上说道。
“我靠,女流氓。”江离闻言直接挣开阳乃,跳离了她。“不行了,我得离你远点,太污了。”
“我说什么了?”
“女流氓。”江离定性似的摇了摇头,怜悯地说道。
“不是,我说的不是事实嘛?”阳乃委屈地说道,被人排斥倒还好,被人投来怜悯的目光就那完全是社会死亡了。
“不不不不。”江离一连串的否定,“你这有点太吓人了,我害怕。”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打到了江离对女性酮体的美好幻想。
“身为青少年男性的你做春梦的时候指不定有多污呢。。。。。。”
“那也比你纯洁多了。”江离反驳道。
“什么话,我也一次都没交往过好吗?而且你能保证你一次都没梦过我和小雪?”
“这倒还真有一次。”江离说道。
“什么?”
“梦到过一次你妹妹。”
“讲来听听。”
“就是梦到下课,我坐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
“然后呢?”
“你妹妹莫名奇妙走过来,膝盖顶在我两腿中间的椅子上,身体带着头发向我靠过来。”江离回忆道。
“然后呢?”
“然后没了,大脑数据库没有相关数据,想象不出来。”
“笑死我了,你这比我还逊啊。处男妄想结果到最后没有画面想象不出来也太悲惨了,哈哈哈。”阳乃笑到一半受不了了,直到倒在沙发上开始左右打滚。
说起来意淫某种意义上算是概念神攻击,任何被捕捉到脑海里的人根本意识不到,也无法对着意淫他的人反抗。从老到幼,从男到女。超视距打击,无可抵抗,无可违逆。
人类的思想真是一种恐怖的东西。
“说起来,你确实小人书看少了,我刚才翻了翻你床底,除了几双袜子还真没找到啥。”
江离觉得自己有必要把阳乃绑起来,这样下去随便进入他家窃取隐私,迟早有一天他醒来,这女人会直接睡到他边上。
他看着阳乃好不容易揉着肚子憋住笑,眼里带着泪花从沙发上爬起来。
下午那件和他们一起在商场逛街的露肩t恤,此刻正因为雪之下阳乃刚才的翻滚,慵懒如酒醉般得酡红色。凌乱的睫毛,她的主人正揉着眼睛。带着些晶莹的露水,像是春天融雪后挂在松枝上的反射出白雪皑皑的露滴。
江离疑惑的一点便是,他对雪之下雪乃没有任何生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