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宇文智鸿看好戏的眼神,宇文砚舒不幸更加郁闷,小小的身子挤到宇文智鸿的怀里,扭股糖儿似的撒娇:“哥哥,抱抱。”
宇文智鸿打他们一进门就知道肯定没能得偿所愿,温和的笑着弯下腰:“这么大的孩子的还要抱抱,不害臊。”但还是依言将她抱起来,再过几年就不能抱了哦。
“我难受嘛。”宇文砚舒将脑袋埋在宇文砚舒的胸口,温热宽厚的胸膛,给人稳稳地安全感。
宇文智鸿趁砚舒埋撒娇之际,给萧景璘递了个眼色。萧景璘了悟的默不作声的先进了府里。
“阿琪,你说她过不过分,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男人,她当姑奶奶是摆设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色降临,宇文砚舒抱着自己的枕头爬到萧景琪的床上,挥着小拳头绘声绘色的把白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给萧景琪听。晕黄的烛火淡淡的晕开在她柔嫩的脸上,黑亮的眸子在烛光中的熠熠生辉。
萧景琪坐在桌边缝制一件青色的长衫,前两天她给萧景璘整理衣服的时候,现萧景璘的衣服居然多是跟宇文智鸿一样请外面的工匠缝制,她这个做姐姐的自从学会针线后都没有记得给自己的弟弟做一套衣裳,这让她愧疚不已。眼看,天气渐热,便连夜赶工希望能赶在他两生辰的那天送给他。
闻言,笑道:“你在她眼里就一小丫头片子,谁怕你呢?”
宇文砚舒深受打击:“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人啊,都是这样,小的时候总渴望长大后羽翼丰满,做自己想做的事,长大后总羡慕小时候的无忧无虑,率性自由的日子。宇文砚舒想起以前,没有来到这个朝代的时候,日日渴盼着回归童年,那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如今真的回归童真了,却现年幼的小人儿行事总是处处不便,也许只是年幼的外表承载不了一颗几十岁的心。
萧景琪咬断线头,将半完工的衣服展开,凉凉的翻白眼儿心想:幸亏你还是个小孩子,为人处事比大人都大,在达官显贵中玩的风生水起,乐不思蜀,怎么也看不出想急着长大的样子啊。
“我就觉得奇怪,当时阿璘哥哥跟的那么紧,那个神秘兮兮的人究竟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呢?”宇文砚舒还在百般思索,不得要领。
萧景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不定你们紧跟的人就是旖烟阁的老板娘呢?要不怎么会这么凑巧。”
“不对。”宇文砚舒斩钉截铁的摇摇头,皱着秀气的眉尖,白嫩娇小的脸上是少见的认真:“我们离开茶馆的时候,老板娘还在里面,也就是说她是在我们后面出来的,还有既然是在我们后面出来的,为什么会在我们前面到了那间小屋呢?”
烛火轻微的跳跃,宇文砚舒迷茫着眼神仔细的回响白天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时明明是她和萧景璘跟着白幕后面的影子先走,春娘是什么时候走到他们前面去。难道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仗着轻功和对地形的熟悉抢在他们前面。但是说不通啊,她为什么要赶在他们之前去那间小屋,那座小屋里空空如也,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还有他们跟踪的那个人影是什么时候跟丢得或者说是什么时候凭空消失在阿璘的眼前?
阿璘的眼力、听力都是绝佳,如果集中精神,那么十里外的策马奔腾的声音都能听到,不可能有人在他眼前消失他都无知无觉。
“别想啦。”萧景琪走过来,纤纤玉指点毫不客气的点在宇文砚舒的脑门上,疼的宇文砚舒连鼻子都紧蹙起来。
“她要走在你们前面还不简单,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有些不为人知的通道什么的,旖烟阁这么大,保不准里面有什么机关什么的。”
“不会的,阿璘的度很快,那人根本没有进密道的时间,而且我仔细的看过,只要站在门口里面的东西就一览无余,但是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宇文砚舒想的头都痛了,偏偏就是导不出古怪的地方在哪里。
“想不出来就先放着,说不定过两天突然茅塞顿开,想到了也不一定,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萧景琪把被宇文砚舒搅乱的床被铺好,唤了两个小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睡觉。
“好吧。”宇文砚舒不甘不愿的躺好,嘟喃道:“说不定哪天我走在路上,脑袋突然被人砸了一下,立马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