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是在仗着自己绝对不要跟他说话这一点在肆无忌惮!(塞巴斯:我只不过是一个为了少爷的社交能力考虑的执事罢了……)
还有,越前龙马,据说是你跟那个龙崎老太婆推荐的我?哦,出卖老师很有趣是吧?哼哼哼哼……冬狮郎的眼中闪过恶趣味的光芒。
日子真是过的太闲了。
网球对于冬狮郎来说实在是一种新兴事物。首先在19世纪这项运动还没有兴起,其次尸魂界更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存在。所以说让冬狮郎去指导一群学习网球几乎从学会说话就开始学的人,那简直就是比安吉拉说“我信奉撒旦”还要可笑的无稽之谈。
所以等上完了课到了课余活动时间的时候,冬狮郎便抱着几本书朝着网球场慢悠悠的走去。
很显然,冬狮郎是迟到了的。
于是手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群体绕网球场跑五十圈。
当然除了冬狮郎。理由很明确,甚至很无耻——
“手冢同学,我是老师。”好吧,请自动脑补一个个头只有一米多一点的小不点仰头对着一个将近一米八的据说只有十五岁的少年说:啊,孩子,其实我是你爸爸来着……那种情景,真是有多恶搞有多恶搞。
于是冰山更冰了,于是青学的大家都去跑圈了。于是冬狮郎想,现在也夏天了冰轮丸也制造不了免费的冰来降温了,考虑考虑用这个“冰山”或许不错。(群吐槽:冰轮丸原来就这作用哦!)
自行YY中,冬狮郎再次荣幸的看到了所谓的“青学名产”——乾汁。这东西真是能不碰就不碰。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塞巴斯又出现在了这里,为什么他会穿着网球部的衣服?好吧,他承认其实跟那个叫手冢的据说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比起来,塞巴斯这个万年老妖魔其实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了……(边边: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人吗?)
但是,为什么……他还要和不二周助一起碰杯,然后像喝一瓶1862年产的红酒一样高雅的将一整杯的“乾汁”下肚?!
看着那两人嘴角的弧度没有一丝下降趋势反而还在不断上扬中,冬狮郎忽然觉得周围有黄色的叶子开始飘了。
太变态了……冬狮郎想,果然我还是正常人。(其实最不正常的就是你了……被pia~)
那边的训练进行的如火如荼。
什么手冢领域,抽击球A,舞蹈击球,攀月截击……冬狮郎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但看着那些孩子打网球,却怎么看怎么像最近看得电视里名为星际大战里用的一些东西。这是正常的运动吗?果然都跟不二君的味觉一样让人匪夷所思吧?当然某人除外。
对运动什么的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冬狮郎坐在树底下凉快的翻看教案。既然成为一名老师,就好歹得做的像点样子,冬狮郎是这么想的。至于未来会怎样,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想过好现在,不让自己后悔。
突然一个影子挡在了他的身前,然后脸上忽然一冰。冬狮郎抬头便见到那张怎么都挥之不去的笑脸。
皱眉,什么东西?
“是乌龙茶哦,自动贩卖机里没有红茶了,所以就用乌龙茶代替吧。虽然现在太阳不是很毒,而且还是在树荫底下,少爷也要及时补充体内水分,小心中暑。”
啰嗦。冬狮郎腹诽。但他的表情再次愉悦了塞巴斯,他的脸上因为运动带着些许红晕。两旁的发丝因为汗水有少许贴在了他的双颊,冬狮郎忽然发现,他的前执事居然没有穿黑衣服。但是,蓝白衬衫的塞巴斯,汗水顺着白皙而线条分明的脖颈滑落衣领内的塞巴斯……冬狮郎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居然,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性感……
冬狮郎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个表情都没有被敏感的执事放过,见达到的效果居然比预计还要好很多,塞巴斯细心的将饮料拧开放在冬狮郎的手里,拍拍他有点呆住的脸蛋,愉悦的转身朝着网球场走去。
许久冬狮郎醒来,狠狠的瞪着手里的饮料,然后一口气灌下去三分之二,气呼呼的想:那个家伙,究竟在干什么!真是!
但手里的资料教案什么的已经完全吸引不了冬狮郎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他的目光便被球场里的人给吸引去。
跳跃,滑步,走动,跑步,抬手,击球……每一个屈膝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完美,一如既往的完美。完美,本来就是那个人追求的目标;当然,也是恶趣味。冬狮郎不甘愿的想,却无法否认塞巴斯确实很完美。
但是有的时候,完美却让人很想去摧毁。因为让人总有一种虚假的感觉,因为这份虚假所以感觉不到安心,无法安心就无法信任……无法想象再次被抛弃,再次被留下的感觉……
他,不想再去执着的为一个人。这样的日子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做回那个冷血无情将一切视为棋子的夏尔,但是自从发现塞巴斯对他的影响那便成为了不可能。不想让他成为弱点,那么就在成为弱点之前,抛弃他放弃他。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害怕了。
害怕付出得不到回报。他付出那么多年的爱、等待与寻找,只换来这种随意可以舍弃的待遇。
他是自私的夏尔,是狭隘的冬狮郎,渴望爱,但是他所付出的必须用用更多的回报来换取。
“咦?日番谷君在忙什么呢?”面前摊着书的冬狮郎大脑早已处于放空状态,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在他旁边响起来,而且鼻息还那么靠近,很自然的冬狮郎被吓了一跳。
一抬眼,却见笑眯眯的不二拿着一瓶饮料就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到栗发少年因为刚刚运动后留下的些许汗渍。
不动声色的移开距离,冬狮郎合上手上的书:“没忙什么。请注意,是日番谷老师。”
“啊拉,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日番谷君和大家都是朋友。还是说日番谷君都没有把我们当朋友?”
瞧吧瞧吧,那声音里的委屈劲,跟小月也是一模一样的,说了不让他叫“小白”然后就非得“小白小白”的叫,然后问他,难道不把他当亲人吗?这样的语气……
实在让人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