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工学院那边的家里,说想四合院,现在刚回来才住了一宿,就吵吵没意思了。
“哪儿来的那么多有意思?假期作业写完了没?写作业去!”何雨柱淡淡道。
他是宠何雨水,但也有个度。
偶尔也会拒绝她的一些要求,
让她知道,她的眼泪不是万能药水,她的要求也不是每次都会被满足。
否则的话,真宠出来个小仙女,那真是害人害己了。
“奥。。。那我写作业去了。。。”何雨水不开心的扁扁嘴:“哥,那你等会干啥啊?就在家呆着?”
“不啊,我等会去刹什海玩。”
何雨水:???
可恶的臭哥!
不带我玩,自己去玩,还气我!
轻哼了声,委屈巴巴的回屋写作业去了。
好在她也习惯了,
知道自己不是有求必应。
“柱。。。柱哥,能不能帮个忙?”
这时,许大茂哭丧个脸走了出来。
“咋了?”
“这不是被那死狗给咬了么,我得赶紧去医院瞧瞧,想让你骑自行车带带我。”
“哈哈,成,小事。”
作为幕后煮屎者,何雨柱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骑车带个人罢了,也没啥了不起。
“玛德,你说我咋就那么倒霉呢?”
路上,许大茂还在不停抱怨着。
“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吧?大茂啊,据说这狗可是通灵性的,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干啥缺德事了?”
“也没干啥啊。。。就前几天没钱去半掩门了,弄了条鲤鱼回来。。。”
“啥玩意?”何雨柱震惊道:“大茂你这玩的够花的啊,你是不是还弄过蛇?然后把蛇牙拔掉,然后。。。”
“柱哥你说啥呢?”许大茂一脸茫然:“我是说没钱出去潇洒了,钓了条鲤鱼回家,往它肚子里猛灌沙子增加重量又卖掉换钱,想起来是有点缺德。。。柱哥,你刚才说的什么蛇拔牙是啥意思啊?”
“呃。。。咳咳,没啥,我刚才说的是西班牙,你听错了。”
“西班牙是啥啊?”
“东班牙他哥,说了你也不懂。”
说着话,很快来到了医院。
处理完之后,许大茂咂了咂舌:“他娘的,今儿真晦气,柱哥,也没啥事,咱哥俩溜达溜达?”
说是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