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当时杀人的时候,没有想到后果吗?”
“我没有杀人。”
“我们先把他抬起来,进屋再说。”
两个女梳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开始抬令狐涛。
一个人抬两只胳膊,一个人抬两条腿。
好重啊。
两个人咬牙咧嘴,一步步,很艰难地往屋子里挪动。
胡珊航忽然痛哭流涕,自怨自艾地说道:“令狐涛,我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就当真?我们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应该高兴,可是,你怎么就这么一下子闭上眼睛过去了,我们怎么办啊,我们需要你,我们离不开你。”
两个女人的力气实在小,抬不了几步,又把令狐涛放在地下。
胡珊航和杏花坐在令狐涛旁边,开始用手抚摸令狐涛的脸和身体,哭哭啼啼,说些后悔和别人听不清楚的忏悔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女人没有主意了。
怎么办?
忽然,令狐涛活动一下身体,眼睛还是闭着。
胡珊航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对杏花说:“他刚才动了一下,你看见没有?”
“我没有看见?你是不是精神作用?”
“不是,他真的动了一下。”
两个女人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涛。
杏花说:“前几天,我看见电视介绍,一个丈夫给植物人妻子天天唱歌,女人几年之后,能够活动了。”
胡珊航说:“我也看过一个电视节目,一个儿子天天给植物人妈妈梳头,讲故事,一年之后,妈妈也苏醒了。”
“我们怎么办?”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我们还能干什么?我们也不能给他讲故事和梳头,就坐在这里哭吧。”
“好的。”
两个女人又开始哭。
忽然,令狐涛慢慢坐起来,伸出手臂,把两个女人轻轻搂在怀里,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我不用装死这个办法,简直无法劝阻你们和好。”(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