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一是看人们怎么走路,二是看住宅,三是看怎么做爱。
这是郝天莲的理论。
他说,发达国家公共交通设施齐全,四通八达,住宅好,在日本,买房子就要签约打扫周边卫生的协议,谁有问题谁就会收到处罚,还有,就是性自由。
此时,咎不倒就要做个文明市民。
他跟阎婆很文明,很礼貌。
阎婆惜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文质彬彬的男人,不是急猴似的动手动脚往上冲。他虽然喝了酒,还是很文雅,不是酒后乱性,酒后无德。
阎婆惜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或者,害怕了?担心失败?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咎不倒很是爽朗地说道:“你误会了,我不会那样,别说我还没有失败,就是失败了,也是很正常,胜败乃兵家常事。”
“这种失败,跟真的带兵打仗不一样,会有心理阴影,有的男人从此就阳痿了。”
“有那么可怕吗?”
阎婆惜虚张声势地说道:“跟我做过的男人,好多人,就不敢再碰我,就是得病了,阳痿了。”
“不可能吧,那是心理疾病,不是生理疾病。”
“我不是吓唬你,要不,你还是找别的女人吧,我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很多,思想开放,你看上哪个女人,你去找她们吧,如果你跟我做一次,真的阳痿了,以后,你的父母都得找我算账,一次风花雪月就不是男人了,得不偿失。”
“我喜欢挑战,也喜欢刺激,更喜欢探险,我小时候就喜欢冒险,你这么一说,我更有信心了。”
“你很自信?”
“是的。无论干什么事情,首先要自信。”
“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就是这样的人,跟《智取威虎山》里面的杨子荣一样,浑身是胆雄赳赳,扬鞭催马运粮忙。”
阎婆惜哈哈大笑,后来,觉得很没有礼貌,捂住嘴,还是笑声很大。
咎不倒有些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阎婆惜说:“我不好意思说。”
“你说。”
阎婆惜指一下咎不倒裤裆,还是很害羞地说道:“你的拉链没有拉上,车库门没有关,你的汽车要开出来了,你看,怎么?我的妈呀,已经跑出来半截?”
咎不倒很吃惊,自己急忙低头去看,车库门真的没有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关?难道这个白天就这么一直敞开着?或者,是自己晚饭后,去厕所方便之后,粗心大意,没有关门?咎不倒转念一想,就是白天一整天没有关门,也没用关系,都是大老爷们,都是男人,也不是在大城市的地铁里,或者公交车上,看到或者遇到很多男男女女的,斯文扫地,或者别人以为我是露阴癖患者。
咎不倒也不急急忙忙拉上拉链,不关门,而是看着阎婆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这是自动门,城市里的自动车库门,你没有看见过?”
“我看见过,只要手按动一个遥控器,车库门就自动打开,是不是很费电?”
“有车库的人,还在乎那一点儿电?”
阎婆惜低头不语。
咎不倒说:“我这个车库门的按钮所在的位置很特别,你都想不到在什么地方。”
阎婆惜不知道是一个陷阱,跟求知欲很强的小学生一样问道:“你的按钮在什么地方?”
咎不倒伸手指着阎婆惜的胸部,说道:“在那里,有两个按钮,随便按动一个,车库门就完全打开。”
阎婆惜起初不解风情,还一知半解地装清纯少女,问道:“这就奇怪了,你的车库按钮,这怎么会在我的身上?”
咎不倒嬉皮笑脸地挑逗道:“如果你不信,|(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