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骑在头顶了。有苦难言的白禹轩劝着父亲。“爸,小心你的高血压。”
“知道我血压高就把她赶出去别再见她,然后把楚月娶进门。”他有点摆父亲架子。
“我……”
“人老眼茫就要认命,要不是你准媳妇人选按了消除键,我有必要在这救死救活吗?”老糊涂。
她隐忍一句未吐,是看到整个程式系统快救回来了,懒得和他罗唆。
“真的吗?”头一转,白臣阳的表情变得严肃。
心虚不己的楚月鼓足了勇气道。“不是我,是她瞧我撞见她偷窃资料才连忙消除,我和她理论还被她推了一把。”
“嗯哼!好人家出身的女儿也会说谎,我老爸老妈会安心多了。”冷哼一声的海棠玉最恨被人诬陷。
事实胜于雄辩,她不会去澄清什么,等她把所有的资料都捞了回来,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老总栽你要相信我,真是她在盗取机密,我根本不晓得总裁设定的密码,除非和他形影不离的人才有可能知情。”球又踢回一边,楚月这招下得猛。
“禹轩,你信我还是信她?”当海棠玉在娇言媚色时就表示正在生气中。
白臣阳看着白禹轩,等着他作何选择。
“因为我很怕死,所以信你。”他笑了笑,用厚重的档案夹按住妄动的蛇头。
情形很明显,父亲应该也明了,一个十指不停地抢救不可能回流的资料,一个眼神闪烁地躲避他们询问的目光,心中的谱自是清清楚楚。
“老总裁,我不会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你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一直很认真地在工作上……”
“也很认真地在扫除前任男友的女人。”海棠玉嘘了口气,扳扳不事劳动的指头。“你输了。”
楚月面色白如腊,她不敢相信消除了的资料居然找得回来,一笔一条明明白白。
白禹轩双眼瞪得老大,“海棠,你用我的矽晶半导体和人上网交易?”不会吧!她念过商业管理吗?
“什么?!不是告吹了?”预料会损失好几亿元的白臣阳也凑前一看。“李氏工业……”
不得了,会让人心脏麻痹,矽谷最大的华人电子企业,她是怎么办到的?
“宝贝,问你一句,你到底和李氏工业的哪位主管接头?”要是和美商的合作计划告吹,改和李氏签约,一年净赚是原先的十部。
信用破产没关系,只要营利够让员工多领几个月年终奖金。
海棠玉的食指晃了晃,“我只认识一个人而已。”不多不少一个人头。
“谁?”白家两父子急切的问。
“我干爹李向荣咯!”不过和他们一样的头衔,大家冲着他叫总裁。
“李向荣——”
她干爹,太离谱了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审判日到了。
傍晚的落日美如一幅画,霞光染红了赶路的云,一朵朵配着醉色飘向东方,偷偷地瞧着底下人家,交颈相拥而眠。
定时的闹钟突地响起,精壮的手臂横过身侧佳人一按,一室还诸宁静,但也吵醒了男主人。
回到自己的床睡太感动了,尤其怀里躺着一位因纵欲过度而沉睡的睡美人,红艳的双唇似在等着王子的吻来唤醒她,披散的云发铺在枕畔,妩媚得叫人想再怜她一回。
白禹轩从没想到会贪看女人的睡脸,瞧她轻轻的鼻呼声多可爱,像只白色的波斯猫在打吨,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克制克制,你已经要了她一夜一日,不要像急色鬼少不了女人,一瞧见雪峰就要伸出魔掌覆上去,该让她休息休息,保持体力再继续。
堆说他不是体贴的情人,以她的舒适为优先,被下的昂然己撑起都强忍着。
醒时艳丽睡时媚,性子辛辣又带着孩子气,叫我如何不爱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