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并不知d县令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看那人猥琐笑容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安逸现在已经盘算着怎么让这个县令痛苦终身了,毕竟让人带着绝望活下去才是最好的刑罚啊。
“大人,我真的没有想要吃白食。”安逸忽然眨巴眨巴眼说道。
那县令一愣,没想到安逸还记得这事,随即笑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放心,以后有本大人护着你,没人再敢这样对你了,来来来,先进屋。”县令笑着把安逸引进了屋。
屋外。
“额,那啥,老二啊,你看我们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冉辙忽然觉得自己在遇到安逸之前的这许多年,都特么白活了!没见过安逸这种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见过世面啊!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会整事儿的人,再看看冉碦,是多么坚强才能把这么一个熊孩子养到这么大的?!
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冉碦黑着脸,忽然就有种心塞的感觉,果然当初就该拼着死把安逸带上啊,现在好了吧,长成这么祸害的人!哪有女儿家,是这般的?!听说这丫头还嫁人了!为人妇者,若是她丈夫寻衅要休了她,可怎么办?!
不过,冉碦眼底一厉。我的丫头,就是死,也得给我受着,不然的话,有他好受的。
在山间奔走在土匪道路上的褚聂忽然感觉有点冷,怎么?这是要变天了?!
这么想着,冉碦又忽然感伤起来,自己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小丫头,就这么没声没响的嫁人了,身为师傅的他都还没看过!而且,在高堂之上受着跪拜的,一定是丫头的那个该死的爹!!
冉辙就看着冉碦的表情在那短短的几瞬之间,变化了不知多少次。忽然就觉得,其实遇见冉碦的话,也算是见了世面了。
毕竟脸都烧成这样了,还能让人清晰地分辨他的表情,也是不容易的吧。
而院内,安逸各种嫌弃县令的小屋这儿不好,那儿不好。稀奇的是县令还总是含着笑脸,然后一一记下来,说要满足他,安逸觉得这县令不简单。
“大人,我真的没有吃白食。”安逸还是揪着这事不放。
“……”县令觉得有点蒙,这少年看起来似乎有点不正常。怎么总是揪着这事不放了呢?这事就这么重要么?
“你是没有,本官知d县令得意满满的说,左右这人现在是在自己的手心里跑不掉了的,告诉他也无妨。
“哦,那大人是怎么知道我要吃白食的呢?”安逸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想知d县令笑眯眯的,语气越来越轻便。
“大人不妨说说。”安逸也笑眯眯的。
“左右,你现在也在我的手里,我就告诉你,难得遇见一个让我这么满意的人,你去的那家酒馆,一直是我的暗线,只要有比较俊俏的少年郎,都会来告知我。只不过以前的那些人,都被送给了上面的主子,你,实在是太难得,所以我就破例把你留了下来。”
安逸听到这儿,简直不能更无语。我长得好,是我的错喽?还有,这位大人你这么脑残的把所有的事实都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去告?或者,你就真的这么确定我不是什么高手,就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显然安逸还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