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言一行在考验孙儿秦溒。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严肃质问,绝不允许孙儿秦溒有反悔之意。
“皇祖母,孙儿是真的喜欢皇后,谁让有些人夺朕的清白,谁夺了朕的清白谁要负责,祖母,您说是也不是?”
秦溒仔细听着皇祖母肖清妜训话,边看着翁若云,好像自己委屈一般,询问。
“皇祖母,明明委屈的孙媳,明明是他毁了孙媳清白,还怨上臣孙媳了,您的为孙媳做主啊!”
翁若云的眼泪说来就来,跪在太皇太后肖清妜脚下,都冤枉哭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了,内心有些自责,急忙去搀扶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瞧见翁若云哭的和个泪人似的,心疼的急忙伸手搀扶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秦溒将翁若云搀扶起来后。
太皇太后肖清妜,习惯性的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便开始责怪孙儿秦溒。
“哀家这可怜的孙媳,你可别哭了,你哭哀家的小重孙也伤心,溒儿,还不哄哄自己的皇后?”
“孙儿听祖母的。”
秦溒看着翁若云装的可怜,倒也听皇祖母肖清妜的话,便开始哄着。
“今晚留下,朕教教你欺君之罪的后果,一日和尚朕都不想当,让朕不高兴便休想下龙榻。”
秦溒满眼宠爱的扶着翁若云,却是故意贴近她的耳边,那语气今晚定是不饶她了!
“行了,哀家这几日去看看镇北王,今日便准备出宫,皇后若是今日回行省府,哀家顺路送你回去。”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与翁若云说悄悄话。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刻意试探翁若云,故意说自己要离宫。
“可……”
“皇后这几日还想住在宫里,皇后舍不得离开朕,祖母一路上要小心。”
翁若云刚想说可以顺路,却被秦溒出言抢话,这是不让走了。
“也罢,哀家走了,你们帝后二人抓紧将婚事办了,成天腻在一起也消停点,照顾好哀家的小重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难得见,自己的孙儿秦溒如此喜欢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内心也是为他感到高兴,便不强求选秀。
“孙儿,恭送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溒跪地恭送,皇祖母肖清妜出了立政殿。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走,待立政殿的门被关上。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那脸上都是带着坏笑。
“哎呀,朕今日腰疼,皇后犯了欺君之罪,给朕揉揉腰弥补可好?”
“你放我下来,我怎么欺君了?”
翁若云纳闷,秦溒说她的欺君之罪,是怎么欺君的?
“欺君在先,你装哭欺朕怜悯,欺君在后,要了朕的清白还不承认,欺君之罪,用腹中子嗣威胁朕,该怎么弥补?”
秦溒几句话,还给翁若云实实在在按了欺君之罪!
秦溒脸上得意,认定翁若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