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钦听到牛婶这样说,故作惊讶的瞪大潋滟美目。
对贺时鸣和何政委说道:“贺时鸣,何政委,我没有听错吧?这,这声音好像是牛婶的”。
“怎么,怎么牛婶大半夜跑到我们屋子里,偷喝小孩牛奶也就算了,怎么还连吃带拿,在我们屋里拉屎撒尿呢?”
顾钦一边说,一边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牛婶都快要气死了,顾钦这个贱人,明明知道进去贺营长屋子的人是她,还在贺营长的面前这样说。
看来这个小贱人,虽然来自乡下,但心机一点也不比她们城里人少,以后她得多加小心了。
顾钦说完这些话,就飞快的跑到了外面,深呼吸一口气,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那么臭的地方,多待上一秒,都是对自己身体的不负责。
而且她把事情都做的如此明显了,如果贺时鸣再发现不了不对劲,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不过,就算贺时鸣发现不出来不对劲,聪慧过人的何政委,应该能够发现了吧?
顾钦站在院子里,察觉到背后有人偷看自己,她下意识的转身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趴在门缝瞧看的大宝二宝。
他们似乎是看到顾钦转过身了,急忙的跑开了,看着两个孩子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顾钦的心里说实话,挺心酸的。
大宝二宝作为烈士后代,从小缺失了父爱不说,还被人苛待。
这事情怨不了贺时鸣,贺时鸣对这两个孩子是极好的,不管是那方面,都没有缺少过孩子的。
可惜,他不知道笑面虎牛婶的伪装。
贺时鸣的房间里。
贺时鸣已经因为上一次牛婶怒骂大宝二宝,对她不满了。
现在看到牛婶半夜来他的屋子里不说,还在他的屋里大小便,瞬间脸色铁青起来。
他本就有洁癖,军人这么多年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和纪律。
他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规矩,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妻子也不例外,更不要说是牛婶了。
“牛婶,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否则,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工作了。”
“贺……贺营长,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都是顾钦那个贱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噗噗的往外放着臭屁,最让贺时鸣接受不了的,是她一口一个顾钦那小贱人,让他很是感觉到厌恶。
虽然他不喜欢顾钦,但顾钦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即使她再不堪入目,他也不允许其他人这样轻视他贺时鸣的妻子。
“够了牛婶,顾钦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你有什么资格一口一个贱人叫她,从今天开始你被开除了,至于你偷东西这件事,看在你照顾大宝二宝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贺营长,我真的是冤枉的,是,是顾,是顾钦陷害我的,她在,她在牛奶里投了泻药,我来你们屋子里”。
“是,是大宝二宝饿了,我想着不打扰顾钦,就自己进去了,我,我绝对没有别的心思,贺营长您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啊。”
“既然你是来给大宝二宝拿牛奶的,你为什么要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