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上绣着雅致的镂空的祥云纹,朱宥莞系上金丝滚边玉带。
“宥莞,世界很大,你应该去看看。”林阡从衣襟摸出一块刻有桂花枝和“花涧”二字底玉质印章,放到桌子上:“这是花涧派信物,有需要可以写信给他们。”
他们虽然刚认识,但相处的就像是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林阡对这个小孩印象不错,有钱不任性,性子随和,不强人所难,就是稍微有些自卑。
朱宥莞带上发冠:“你现在就要走?”
“我来,本就是出于好奇,”
朱宥莞转过身,看向林阡:“晚些再走吧,我请你喝酒。”
林阡对上他的坦然、真挚的目光,眼神闪躲:“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领头的带路,林阡跟在后面,趁几人不注意,走了岔路口,一个人自在去了。
林阡散出灵蝶寻找范思诚,跟着灵蝶走到范思诚所在的假山洞中。
“你什么情况啊?被人绑了哈哈哈哈哈。”林阡无情的嘲笑范思诚。
范思诚释放灵力,手腕微转,铁链瞬间破碎:“我这是,打入内部,你知道我刚才查到什么了吗?”
林阡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什么?”
范思诚拍他:“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
“说正事。”
“新娘都是穷人家的女子,都是那少爷娶的妾,没个正妻。哦对了那新郎才十六岁,还没及冠。”
“我就说,那他得的病呢?”
“听说是周身发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要不找安康问问?”
两人朝洞外走去,林阡挥手给他换了身显得富贵的衣服。
正要走出府,却看见刘安康与一人相谈甚欢。
刘安康看到灵蝶,行礼,与聊天的人告别,跟着灵蝶找到两人。
“可以啊,这么进来的?”
“一个老板认识我,把我带进来的。”
“思诚他刚才翻墙才进来的哈哈哈。”林阡又来一波嘲笑。
范思诚懒得解释了都:“我们有事问你。”
刘安康看看两人,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林阡:“你可知,一人周身发白,眼瞳呈粉色,畏光,是何病症啊?发丝,眉毛,皆是银色。”
范思诚:“你怎么比我知道的还多?”
“正主都被我撞见了。”
“你这运气。”
刘安康思索一会:“听你们描述,可能是白化,这是一种母传子,这种病很罕见,但是医书上有些记载,这种病无解,只能尽可能避免出现并发症。”
林阡打了个哈欠:“无解啊。”
“虽然无解,但是这种病一般不会影响寿命,只是身体特征与常人不同罢了。”
范思诚:“哦?好奇怪的病,叫白化?”
“对,白化。”
林阡敏锐的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回头看去,朱宥莞正接过红绸,与一位新娘拜堂。
林阡突然觉得好笑:“再有钱也不能一天娶九妾吧?真荒谬。”
“我是头一次见这样的。”
刘安康:“我在西怀见过同时娶三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