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成功了!我忘形地跳了起来。
他凝视住我,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向我,阳光洒在他身上泛起几个光点,令我有些恍惚。
短短的几步路他走了很久,当我拉住他手时发现他满手是汗,他怔怔看了我一会,才欣喜地笑起来,又看到他那个小酒窝,真开心!
“看!就想你一定行的!”我眉眼弯弯地对上他充满笑意的眼睛。
他渐渐止住笑,神情带着股威严,深邃的目光足以射进我心灵,我无路可逃,只能惴惴地低下头回避。
他不放过我,双手捧着我的脸,强迫我迎上他眼睛,一个一个音节地读出:“willyouarry?”
“yes,iwill”我的回答紧促,心脏不听话地乱跳,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踌躇的事情在这一秒钟就决定了,要知道这不单是一个整生的承诺,也是对一种生活状态的选择。
一时间他还有些不相信,继而爆发般大笑,紧紧地拥抱着我,我却在他的怀抱中留下了泪水,模糊中云端竟出现邹月的身影,一闪而过,仿似在同我挥手,我抖了下,他发觉了,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哭?”
“没什么,激动呗。”我忙答。
恰好他手机响起,他没有走开直接接听了,我则还在努力回忆着邹月的神情,究竟是忿恨?还是喜悦?我不敢确定。
只见他听着听着神情变得沉稳,只说:“现在只是原计划提前了,先看香港那边董事会决定。”
然后又静静听了会,才挂了。
回头见我担心的表情,安慰地拍拍我背,柔声说:“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点头,走了几步忍不住还是开口问:“公司那边有事啊?”
“一点手尾功夫,不用担心。”他放松了脸色,低头看我。
“就知道没有林总搞不定的。”我为逗他开心挪揄道。
“就有一样东西我搞不定的。”他强忍住笑说。
我立刻会意,轻捶他一拳,笑着大叫:“你说我是东西啊!”
“哦,是我错了。”他仍然一脸坏笑的表情。
我脑子一拐弯,发觉还是上当了,那不就是自己承认“不是东西”了么?我气不过又要作势捶他,转而想到他走不快只能挨打又下不了手,生生收住了。
他知我心意,走过来拉我手,抿着的嘴角还是带笑,刚才的沉稳褪得无影无踪,我心里生出丝丝甜蜜。
当我们手拉手回到住院部大门前,只见傅哥一脸笑容直朝我们挥手,显然刚才一直关注着我们,也为启正能走路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