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妃嫔哪里不知二人苟且已久。
“切,不就是为陛下打下一片河山嘛,有必要刺激我们?”
任诗情慵懒着丰腴身子,看着远处人,白眼都翻上天,她有心想拉人一起抵挡,遂冲身边徐溪丛道:“自从我们大将军回来,陛下乐得跟朵花似的……甜蜜藏都藏不住,如此下去,可不行!”
徐溪丛根本没搭腔。
“妹妹,你有好几个月没得陛下宠幸了吧?”任诗情拿胳膊捣了捣冷若冰霜的人,小声道:“虽然你性子一贯冷,对旁人也就算了,但不能冷陛下;
先前陛下爱你居高似峰、冷若寒霜,一味这样端着,总有腻歪的一天,该是拿出魅惑本事……不然啊,你瞧瞧场上的人谁?对面坐着的、又是谁?”
徐溪丛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看向场上潇洒身影,又转脸对上梁国美人--云鱼,那一身海蓝金丝点翠锦袍于洗练过的天色下熠熠闪光,腰间百铃因阵阵秋风发出清脆通灵,天高地远,韵音弥散,一张没什么表情的靥,宛若谪仙,她缓缓道:“一个雌雄莫辨、一人色美近妖。”
“你!”任诗情没拉着队友,反而助长敌对气势,当真急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一点都不急吗?若二人得宠,哪里还有我们的落脚之地!”
“落脚之地?”徐溪丛坐直身躯,如画眉目不见波澜,表情亦是不咸不淡,“我的落脚之地就在梨雪院,谁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真是……不成器!”任诗情干着急,忍不住戳人痛处,“是是是,你是被抢来的,自然怀恨在心……
不过,也不能怪旁人,陛下将黄金万两、尧州刺史两样摆在你未婚夫面前,是他自己犹犹豫豫,最终拿了;
我想,你先前爱的是男人,被强扭之后,亦是不能沉浸在陛下与你的情欲之中,哪里会求宠爱……真是白费口舌。”
被人拆穿老底,徐溪丛也不恼火,淡然回了三个字--“我不恨。”
“切,谁信?我可告诉你,陛下长久不和你行房,就是不喜你的前兆、就是准备将你弃之如履。”
任诗情嘲讽完,再看场上的比分,心情好太多。
虽然小乞丐没摔吃屎,但陛下这一队已连输多球,她假模假样甩着帕子、娇滴滴喊起来:“陛下加油!陛下加油!无论谁输谁赢,臣妾今晚都做油焖茄子给您吃。”
话落,秦妍猛得一崴,差点扭伤,那边慕容安然一个暴走,彩鞠飞跃人海,一头扎进网里。
“澜澜,三比0了,还要比吗?”慕容安然胸口抵住女帝肩头,两股力量在角逐,后者大汗淋漓,喘息道:“我没玩够,先前定的五局不算,十一局定胜负。”
“呵呵,也行。”大将军的唇落在人额前,故意骚气问:“陛下,真喜欢吃任诗情的茄子?”
“哪有!”
秦妍尴尬得要死,她和任诗情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哪就惦记起对方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