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自己的心爱,舌尖相推相抵。
她想首次的、活过来。
从没有如此的迫切和渴望,徐溪丛泪眼朦胧,唇瓣微长,忍不住道:“我要困死在你这里了,可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且永不挣脱。
陛下,你尝一尝我的等待、尝一尝我的甘甜、尝一尝我对你野火燎原的浩荡情|欲。”
秦妍翻过身,明明是热火燃烧的时分,她的心不合时宜地牵连到一个人。
她努力跳过慕容安然带来的绝望和痛苦。
身下的徐溪丛,可不就是慕容安然面前的自己?
为了丁点爱意,迷失了方向,丢盔卸甲,任人宰割。
至这一刻,秦妍很庆幸自己的唇舌没有和慕容安然纠缠不休。那样只会让自己贪生怕死、无限眷恋。
天注定,让她们没有吻上对方。
也是天注定,让她彻底失去慕容安然。
不被人施舍,为何不做施舍之人?
不被人怜惜,为何不去怜惜他人?
她和徐溪丛,都渴望被爱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
秦妍抹去泪水,放开了一切。
激烈的唇舌密不透风,相互喂食着甘甜的口津,长达半炷香的亲吻后,完全不能缓解焦干,烛火,被秦妍一口吹灭。
……
有了指点,半个月下来,满朝文武皆老老实实的跪着听旨。
-“鹤庆王封氏嫡女端庄静雅,品性淑良,与朕甘苦患难,今金印宝册赐之,同朕承太庙,威笼山河。二月二入主凤位,大赦天下。”
……
封烟由着侍女穿上喜服,一层层包裹,一层层荣华。
穿戴完毕,内侍暂退,秦妍走上前去,伸手将凤钗扶正,仔细瞧了瞧妆容服饰,甚为满意,“本以为来不及,好在集了千数绣娘,日夜赶工,昨晚顺利交付。”
封烟眼眶湿润了,无数的话堵塞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妍将封烟搂入怀中,温情脉脉道:“别哭,好好的妆容,成了花脸猫,如何母仪天下?”
话不说还好,一落地,玉琼皇后不能自已,眼泪湿了女帝同一制式的喜袍,“臣妾从没有想过这一天,本以为与陛下厮守一生已是荣幸之至,不曾想还有今日。”
“这是我应该做的,”秦妍与之紧紧相拥,她轻抚对方背脊,生出些感慨:“我愧对了阿喜和诗情,不想再愧对你们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