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偏长的,长正的都是缺心眼。”桃夭转身继续做了一半的事“你大哥什么都不缺,最多的就是心眼。”
“唉,这还没怎么样就帮上了。”阿诚戏谑“真要怎么样……”
桃夭转回身,手里拿着切肉的刀。
阿诚挑眉。
“阿诚。”明楼语重心长的拍下他肩膀,陈述着一个事实“不管她手里有没有东西,你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她手里还有刀。
“好男不和女斗。”阿诚找了一个普通台阶。
“好男。”桃夭抬手一挥,刀尖直指阿诚鼻尖“你也斗不过我!”
——
又过了一个月。
她已经拿到了回国的船票。
“行李都整理好了?”阿诚敲了一下开着的门,站在门口看她并没有多少忙碌。
“嗯。”能随身带的她都带了“有些东西就麻烦你了。”
“放心好了,都会完整的送到你手里。”那些东西也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阿诚走进来几步“那天晚上我会外出,把握机会哦。”
“谢谢你的花。”桃夭词不达意的感谢他,目光落点到了房间里花瓶里那些怒放的花朵上,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买花放在她屋子里。
明诚也大方“女孩子嘛,屋子里该放些花。”
桃夭走过去“在我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里,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一句话,喜欢就好像摘花,将它摘在身边;而爱则是养花,呵护培育,看它盛放,哪怕它最终不属于自己;可我这次想摘次花,不为带在身边。”
明诚会意“我会尽量晚点回来。”
桃夭上前一步,几乎要贴住明诚“最好别回来。”
明诚抬手伸出食指摇动一下,他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未必吃得到。”
“那就要看我的本事了。”桃夭挑眉“不知道嘛,我最喜欢的是仙人掌和刺猬。”特别是拔掉那些刺的过程。
明诚看着她的眼睛“若,吃完呢?”
“你说我吃不到。”那问什么吃完会如何。
明诚蹙眉“你毕竟是女子。”他的思想观念和桃夭相差了80载。
“仅限在巴黎。”回国后她就不算是女子,而是战士。
明诚舒展剑眉“放松点,不然吃不到。”
“平生第一次,紧张在所难免。”在感情面前,她是生手更是新手,哪里能像那老学究般的大教授进退自如、张弛有度“主席他老人家‘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果然值得我这个后人努力学习。”
“这句话是现在说的?”又欺负他们‘前辈’了是不。
的确是欺负了“1956年6月。”
明诚斜她眼“你们那时候还这么认真学习这些?”
“刚开始,后来就不同了。”桃夭照实说“只是我觉得这句话就是在描写‘老学究’。”
明诚单手握拳放在了唇边,憋笑:老学究?!“不过还真是合适。”
这句话一语双关了,桃夭自己也笑了起来。
下一秒有人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