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感的说道,就像是在陈诉事实一样。
“不,你错了丹尼尔。一切都是茹拜尔的错,要不是他的出现,我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愤恨的嘶吼着,少女头发凌乱一脸泪痕的站了起来,颤抖的左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
“难道茹拜尔不惜金钱的资助那些想我们一样的孤儿有错,还是说你认为茹拜尔对我们真心的关爱都是虚伪的?”因为少女的话,丹尼尔整个人变得更冷了,阴霾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站在对面的少女。他无法原谅,有人这样说茹拜尔,更何况还是和自己一样被关心着的少女。
“没错,这些都没有错。可是错就错在,他不该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茹拜尔从来没有抢过什么,他有无与伦比的实力,他想要的东西别人都会亲手奉上。而我,则是因为那绝对的忠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茹拜尔。”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恨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打乱了我们曾经的生活。原本我想在毕业后好好赚钱,供你读完霍格沃茨,然后就幸福的结婚的。可是我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我的生活,我爱的人,全部都被他夺走了!”
“嫉妒!”冷冷的看着少女,丹尼尔简单而直接的指出少女真正的心思。曾经的少女在知道茹拜尔的时候甚至渴望过成为他的新娘,而在茹拜尔有了伴侣之后才重视起和丹尼尔曾经戏言一般立下的婚约。但是她的计划依然落空了,因为丹尼尔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在孤儿院时,为了更好的生活,丹尼尔不得不用自己良好的相貌和气质让少女保护还没有自保能力的自己,但是现在由于茹拜尔的出现,她所有的算计都落空了。会这样狠茹拜尔也情有可原,丹尼尔倒是不觉得惊讶。不过,她以一种自己是被害人的身份站在这里指责,这样丹尼尔受不了。
“你……剜心刺骨!”少女仿佛被气的不轻,一句话卡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最后却是突然对丹尼尔一群人所在的方向胡乱的丢了一个剜心刺骨,然后转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没有被飞来的恶咒惊吓到,丹尼尔冷静的对自己用了一个石肤护身。然后带着几个同伴飞快的追了上去,手里的魔杖也毫无抖动的对着少女奔跑的方向扔出一个个魔咒。少女的脚裸被一个四分五裂的魔咒沾到了一点皮肤,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依然疼的一个踉跄,眼中的恨色不禁
越发的浓重。
一把掀开帆布,看着满天乱飞的游走球,她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手中的魔杖猛地朝空中一挥,看着快速飞向教授席的游走球,她疯狂的笑了起来。一回身,看着丹尼尔那指着自己就将释放出恶咒的白骨魔杖,少女伸手握住了胸口处的挂坠。
丹尼尔看着少女那邪意而疯狂的笑容,不禁皱眉。在一阵魔力波动之后就失去了少女的踪迹,丹尼尔知道,那个是门钥匙。没想到,那个白痴也能拿到一个门钥匙。
而在这时,整个霍格沃茨所有都在看球赛的人们全部惊呼起来,只因为那些老追着哈利和德拉科不放的游走球突然转向了。
看着转瞬间就要撞上自己的游走球,茹拜尔微笑的眯了眯眼睛。大蛇丸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一边微笑的看着。斯内普则是被茹拜尔阻止了他拔出魔杖的手,只能皱着眉头看着越飞越近的游走球。
高台下,丹尼尔在少女消失的瞬间就冲了出来,看着几乎已经要撞上茹拜尔的几个游走球,丹尼尔的脸色瞬间变了。手中的魔杖快速的指向上空,惨白的骨头映照着他狠厉变色的面容。
“四分五裂!”
就在众人惊得全部站起来,女孩子们则是害怕的惊呼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邓布利多也收起了脸上的微笑,眼镜后面的双眼飞快的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而这时,一个个四分五裂瞬间击中了飞快靠近茹拜尔的游走球,炸裂的碎片从空中慢慢的飘落。但是,就算是丹尼尔的施咒速度再快,也依然漏掉了一个游走球。
就在众人以为那个游走球将要击中茹拜尔的时候,茹拜尔却是轻笑着伸出了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轻轻的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砰!”
一声重击的声音狠狠的响在了所有人的心里,只见,茹拜尔雪白的小手硬是挡住了快速飞来的游走球。圆圆的球体甚至由于速度太快的缘故在茹拜尔的手心里转动了好些时候才停下,然后被茹拜尔随手扔下了高台。而他白嫩的手掌心却是什么事也没有,就好像他挡下的是一个蚊子一样。
脸色狠厉的丹尼尔终于放松了自己的脸色,握着魔杖的右手死死的捏着手里的魔杖。他果然还是不够强大,连最基本的守卫都做不到。
而这时,大蛇丸却是一脸兴味的看着茹拜尔。
“那个女孩……呵呵呵……小君,你还是老样子啊!”仿佛知道了什么,大蛇丸轻笑着在茹拜尔的耳边说着。
“啊,是吗!”淡淡的笑了笑,茹拜尔也附和着大蛇丸挑了挑眉。
就这样,一场心惊动魄的球赛总算是完成了一半。由于哈利前段时间使用复方汤剂的缘故,他还是输在了德拉科的手里,这一场比赛又是斯莱特林胜利。
而结束比赛的时候,茹拜尔被邓布利多拉走了。只有他们两个出去,即使是斯内普也不得不留下来!
行走在草地上,茹拜尔并不着急问邓布利多到底拉自己出来干什么,反正他早晚要说出来。轻轻的踩踏着柔软的草地,茹拜尔低着头看着脚下努力生存的小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邓布利多也不急着说什么,和茹拜尔两人就像是散步一样慢慢的挪动着步伐。仰起头看着慢慢暗淡下来的天色,邓布利多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微微挑眉,茹拜尔被邓布利多的叹气声惊醒,抬起头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聊会天吧。好久都没有这样悠闲的休息一下,还真的是很怀念啊!”拿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邓布利多轻笑着说道。同时,满是皱纹的双手轻轻的擦拭着眼镜,轻柔的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家人一般。
“是吗!”淡淡的应了一声,茹拜尔抬脚想前走着,邓布利多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这一次要我亲自出马?”停下脚步,茹拜尔侧身回头看着一身花花衣服的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才走到茹拜尔的身边站定,脸上挂着一个哀伤的苦笑。在茹拜尔的面前,有很多事情他都不比隐藏,因为根本就隐藏不了。所以,何不让自己的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