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茹拜尔几人还在密室奋斗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地窖内却在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宽大的浴室里,花燃情用白色的浴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原本乌黑的长发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俊美的容颜上开始浮现出和茹拜尔一样的红纹。这才是他真正的形态,几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今天,他却不得不现形,但是又因为喜欢生前的样子而一直保持着,可是现在却不用了。
站在镜子前面,花燃情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应该是受到了儿子的影响,他的形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也没有关系,长什么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花燃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对于大蛇丸,他害死了魂,花燃情并不怪她。毕竟,当时的他只是希望可以以哪种方法留住儿子的生命,即使出了意外他也不会怪他。而蓝染则不一样,从魂一见到他时,花燃情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自己的儿子那样的帮助他,把他当成可以交命的朋友,可是蓝染最后却背叛了魂。那穿透魂胸膛的手即使是到现在,花燃情仿佛都可以感觉到那深重绝望的疼痛。
紧抿着性感的双唇,花燃情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个巨大的伤疤正在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不可原谅,花燃情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就像是当初的妻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特别是还以爱之名。紧紧的握住双拳,花燃情猛地转身离开了浴室。几乎同时,一件银白色的华服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走过茹拜尔和斯内普的房间,花燃情顿了顿,然后轻笑着把自己的本体放在了上面。惨白色的刀身在黑色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阴寒,锋利的刀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花燃情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才转身离开地窖。对于斯内普,说实在的,他是最满意这个男人的。虽然实力是弱了一些,但是也仅仅是和他们这些人相比罢了。而且,他对自己的宝贝儿子非常的疼爱,即使死亡也愿意追随,这让花燃情很满意。
一边想着茹拜尔和斯内普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花燃情慢慢的走出了城堡。白色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飘舞着,银白色的华服摇曳着在同样银色月光的照耀下随着他的移动轻轻的摩挲着绿色的草地。
而这时的另一边,蓝染正坐在一张软椅上听着银的报告。
“哈欠……就是这……哈欠……样了!”一边打着喷嚏,银委屈的嘟着嘴,颇为可怜的看着蓝染,一句接着一句不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把报告说完了。
蓝染忍不住耸动着肩膀,大手捂住自己的脸,嘴角上挑着。快意的笑声在不大的室内响起,特别是看到银现在的样子时就更加的忍不住。
银郁闷的嘟着嘴,不停的耸着鼻子,被他自己搓红的鼻头让他显得可爱了一些。
“……看来,我们也要好好学学这里的魔法啊,效果不错!”看着银,蓝染中肯的点着头。
“蓝染队长真是的,看看君君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都不会安慰一下!”喝着乌尔奇奥拉端过来的姜茶,银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苦哈哈的看着蓝染说道。
“不是没有伤着你吗,游戏而已!”勾着嘴角,蓝染轻笑着说道。
“……”银无语了,转头投奔到乌尔奇奥拉的怀里寻找着安慰。
小乌也很无奈,冷冰冰的脸上虽然没有丝毫表情,但是依然伸手轻拍着银的背部安慰着。
一边的伏地魔和维迪看着三人之间的互动,各自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上级就有什么样的下级,这三人简直都是腹黑。维迪算是明白为什么茹拜尔也那样了,这简直就是在以前就被蓝染他们带坏了。
“你们到底有什么安排,不会真的只是这样玩玩吧?”紧皱着眉头,伏地魔看了眼身边的维迪,然后开口问着蓝染。
“当然不可能只是这样,你们要耐心等候啊!”收起脸上的笑容,蓝染侧身看着身后的两人,嘴角挂着一丝不明的微笑。
“那么……”
“休息吧,很晚了!”打断维迪想要说的话,蓝染看似温和的双眼轻轻的瞄了他一眼,然后抬脚走出了议事大厅。
维迪和伏地魔同时皱眉,然后一起走出了大厅。银则是被乌尔奇奥拉抱着离开,银的感冒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淡淡的银月下,青翠的草枝丰盈茂长。诺大的花园内,蓝染坐在一张软椅上抬头看着天空。铺着漂亮蕾丝织锦的茶桌上摆着他最喜爱的红茶和一些小点心,蓝染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茶杯边缘滑动着,微微眯着的双眼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蓝染轻笑了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回忆。
“叮!”
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的指甲弄出声音的茶杯,蓝染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伸手端起茶杯轻允了一口红茶。同时,一阵清风淡淡的吹拂而过,扬起了他颊边的一丝棕色的柔软碎发。空气里回荡着泥土和草地的芬芳,蓝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肺部的鼓胀使他自然的向上扬起了头,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
四周除了他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了,有的只有树枝和草地上的虫鸣和鸟叫,为这美丽的夜晚填上了一份安逸和宁静之美。
突然,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物体移动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很轻的东西轻轻的拂过地上的青草一样。而这一声打破的声响让蓝染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手里的茶杯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的就放在了桌上。微微沉吟了一会,蓝染站起身抬脚向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而这时的花燃情则是一脸郁闷的行走在林间,时不时出现的那些讨厌的树枝什么的到是不可能丝毫影响得到他。伸手拉了拉被风吹起而挂在树枝上的一丝白发,花燃情紧抿着嘴唇不悦的看着四周。仿佛纠结了一会,他一手伸进怀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了一张纸……大概吧……
“天书!”第无数次的把手里的地图翻转了无数遍,花燃情终于冷冷的总结出了一句话。
看着那张纸上密密麻麻的横条和竖线再来就是和面条一样的曲线,花燃情终于妥协了,不想妥协也不可能。毕竟,他压根就看不明白这张所谓的地图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抽搐着眼角,花燃情瞬间把手里的地图撕成了碎片,然后随手扔向了身后。这就是花家的优良传统,每一代的子孙都会有自身的一个缺陷。好比花燃情这样在商业界的铁血者,明明这么冷酷的一个人,谁会相信他是个彻彻底底的路痴呢,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而他的宝贝儿子则是一门心思的死脑子,要不然也不会重生了几次都是一个吃亏的主。脑子里想着这些,花燃情继续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树林和一眼看不到头的黑暗。这要怎么出去?
现在,花燃情已经不去想怎么找那个白痴蓝染报仇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走出这个老大的森林。愤怒的扯掉一个挂在衣角上长着倒刺的植物,花燃情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