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是你牵头,在你的竹厅里办?”
“这。。”闫松话在嘴边,却不好说出口。
谢琴摇了摇头“你犯了大忌知道吗?”
这说的闫松一愣,他做什么了,不就是吃一顿饭吗,能犯什么大忌。
谢琴继续说道“我们大周朝为什么是这样的后宫制度,不就是希望继承人不知道是谁的血脉,你这样大张旗鼓,是默认了自己就是公主的生父吗?”
闫松话卡在喉咙里,他想要反驳,可是他心里也是这么猜测的。
侍奉西皇太女最多的就是他,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有可能就是闫松的。
谢琴皱着眉“若是让外人猜测,公主的生父是你,你知道公主会有什么下场吗?”
闫松摇摇头,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
谢琴眉间一丝不忍,说到“公主会直接被剥夺继承人的身份,直接被流放”
闫松被吓得一踉跄,怎么会是这样,他只是觉得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初为人父的开心,想要和大家一起庆祝罢了。
我上前扶住他“西皇太女不只是宠信了你,还有李玉,夏湘君,还有秦甫明,你这样做却实是在告诉大家,孩子是你的”
闫松上前拉住谢琴的手“那怎么办,我没想过要害公主的,我现在该如何补救?”
谢琴笑道“你也不必如此紧张,索性聚会还没有开始,事情也没有传出去,我已经让落英去通知了大家,取消了中午的集会,让大家各自准备一份生辰贺礼,到时候我交于女官,代为赠送就可以了”
闫松忙谢过谢琴,一番惊魂未定,搀扶着墨山回去了。
等闫松走后,苗春生问道“这个宴会不由闫松牵头不就行了,让子歌牵头,他没有服侍过西皇太女,不会有人怀疑他的”
谢琴噗嗤一下,笑了,我也笑了。
苗春生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和谢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道“昨日我们已经聚众饮酒作乐了,今日是再不能了”
苗春生说道“这有什么关系,昨日喝了酒,今日就不能喝了吗?”
谢琴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个呆子,好在子歌知道你的脾性,不与你计较,宫外黎明百姓受灾严重,女皇都亲自莅临救灾,你却在这宫里大肆享乐饮酒,传出去会被骂死的”
我说道“昨日是女皇宴请使臣,我们不过是借着这个风头,喝点小酒,不然我们也是不敢的”
苗春生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在宫里吃个饭喝个酒,还有这么大的门道。
谢琴吃完早饭又出门去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哪有这么多的地方可以逛,他进宫这么些年了,皇宫再大,也都被他逛了个遍。
我回到房里,打开我的置物箱子,想从里面挑选一件礼品,作为小公主的诞生之礼。
苗春生问道“我该选什么东西给小公主呢?”
我其实也在苦恼,我带进来的这些东西,字画居多,还有就是一些男生的小玩意,没考虑到小孩子的礼物。
最后我只能掏出了一个大金锭子,和一块上好的和田玉籽料,让内务府的人打造出一个长命锁来。
苗春生,见我为难,他便更难了,他手里的好东西都是女皇和东皇太女赏赐的,总不能用这个东西送人,其他的他又没有能拿得出手的。
他便央求我“子歌,你让工匠再打一副脚镯,算我的一份,你要什么东西,只管到我房间里挑”
我说道“东西还在其次,公主金尊玉贵,什么都不缺,各人都是各人的心意,之前武灵玉不是送了你一管玉箫,我看那个就很好”
苗春生也不吹奏乐器,收到武灵玉送来的箫后,便让瑞云收起来了,一时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