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童长老急死倒是不会,就是我这封信要是不写,梅庄里这江南四友迟早变成江南四鬼。我是有心废了黑白子,但是总不能做的这么明显不是?”东方不败把玩着手里的信封,对风清扬笑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黑白子?”给茶壶种上水,风清扬隔着袅袅的热气问道。
“既然他这么喜欢任教主的吸星大法,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门功夫的威力。我东方不败向来喜欢成人之美,他既然这么喜欢这门功夫,十二年来风雨无阻,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监守自盗的偷窥地牢,我又何不成全于他?”端起风清扬递过来的茶盅,东方不败优雅的用盖碗撇着茶叶沫,“反正令狐那还缺一个给他喂招的高手呢。”
“我觉得,这辈子不跟你为敌是我最明智的选择。”风清扬喝着手里的茶,感慨的看着东方不败,“你真是算计起人来不偿命啊。”
“算计人?呵呵,我哪有算计什么?不过是为了防着别人算计我而已。再说也不是我让黑白子下去给令狐喂招的,是他自己贪恋吸星大法,与我何干?”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比起原著里他们四人最后的下场,他现在这样写信上黑木崖说自己已经将任我行放出来,让童百熊不用派人过来查看的做法已经厚道很多了。南岳衡山衡阳城那次之后,东方不败也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过多的干涉原著的剧情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一个月之后,果然还是那一天,东方不败假借出门的名义拉着风清扬躲了起来,果然看见黑白子鬼鬼祟祟的进入了地牢的密道,然后过了一会又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
风清扬本以为这场戏要结束了,想拉东方不败离开,可是没想到正要走,黑白子又端着肥鸡美酒回来了。
“看来令狐冲不太满意梅庄的伙食啊。”东方不败见黑白子已经进了密道,心知再出来的绝对不是黑白子,便拉着风清扬从藏身之处出来了,“收拾收拾,咱们也该准备离开了。”
“去哪?”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招来下人,说自己准备离开之后便问道。
“随便走走吧,我也没想好去哪,只是呆在这里没什么好戏可看了。”东方不败淡然的说道,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才将梅庄的一位庄主送进鬼门关。
黄中公接到消息说东方不败准备离开,立刻叫来了其他三位庄主准备前去送行,哪知秃笔翁和丹青生都已经到了,却独独不见黑白子。多次询问之下,黄中公发现黑白子不像是出了梅庄,可是他的居处又不见他的踪影,这……
这下黄中公有些犯难了。前去恭送教主,少了一人,这可如何向教主解释啊?
无奈之下,黄中公只能带着剩下的两人来到密道前,像东方不败请罪了。
负手立于密道前,东方不败看着那黑漆漆的密道入口,如同雕像一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黄中公等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属下参见教主。”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立于此处的用意,可是该守的礼节不可废,黄中公三人压下了心头的疑问和不安,像东方不败行礼问候。
“黄中公,怎么不见黑白子?”东方不败明知故问的开始发难。
“这……属下也找了很久,却不见黑白子的踪影,想必是他出了庄子。我等看护要犯不利,还请教主责罚。”黄中公说着便跪了下去,其他两人同样也跪了下来。
“责罚?本座倒是没想过。黄中公,本座若是将这座梅庄送与你兄弟四人隐居于此如何?”东方不败已经隐约听到了面前的密道深处有脚步声传来。
“教主?”乍听东方不败之言,黄中公四人有些惊恐。这……教主,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要处死自己等四兄弟么?
“教主,黑白子没能来恭送教主确实是他的过失,只是还请教主看在我们四人多年来不辞辛苦,看守要犯的份上要我等一命。”黄中公没有起来,而是祈求的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磕头。
秃笔翁和丹青生还在为东方不败刚才那就话发愣,见自己大哥一个头磕到了地上,便也跟着照做了。
这时候,密道里的匆忙脚步声清晰的传了出来,让跪着的三人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看着东方不败面前的密道,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个疑问:这个脚步声是谁?是任我行还是……风清扬……
令狐冲这一个月在地牢里过得十分难受,今天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便想赶紧逃出孤山梅庄。
哪知顺着记忆中的密道刚看见点光亮,耳边就听见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用调侃戏谑的口气说道:“令狐冲,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
光亮退尽,面前不是那个红色的如同朝阳的身影又是哪个?
“东方教主?”
“是你?”
“二哥?”
“风二中?”
四个声音合奏在一起,令狐冲有些黑泥的脸上满是惊恐,而身后的那三个,光听声音也知道他们三个受到了多少惊吓。
这一切都让东方不败觉得不虚此行,临走的这出戏真是不错啊。
“令狐冲,你还没回答本座呢,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东方不败难得好心情的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