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恩拿针管抽着药水:“准备给你打麻药,你忍着点。”
她打了麻药后,开始替她缝合伤口。
“可是我突然觉得就这么死了太不值了,那些害过我的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凭什么他们就活得开心自在,而我却要去寻死!所以我不服,我打了120了。”沐清荷也不管文一恩愿不愿意听她说的话,依然把她当成了听众,“文一恩,我算要死也得把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对吧?这样死也瞑目了!”
沐清荷那张失去光彩脸上堆满了笑容,可是这个笑太假了。
文一恩从始至终都没有都没有对于她的感言发表意见,只是履行医生的职责,救死扶伤。
直到最后一钍缝好,前断了线,然后又给包扎好了伤口:“好了。你可以走了。”
文一恩便脱下带血的手套去扔掉,然后收拾着工具,可就在这个时候,只觉得肩背之处被人狠狠地扎了一针般疼。
她本能地伸手去摸肩,一边转身,看到沐清荷已经退开了几步。她的手中拿着一个针管,里面还有没注射完的血水。
文一恩只觉得身体渐渐僵硬:“你对我做了什么?”
“文一恩,我要你死,而且死得很难看!哈哈哈……”沐清荷笑得张狂而得意,“这样盛宇就算和我离婚了,他也不敢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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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听到动静的两三个医护人员进来了,看到了沐清荷的情况不对劲:“文医生怎么了?”
“你们都别过来!出去!”文一恩冲着进门的同事道,“她很危险,别靠近她。”
“文医生,你别怕,我去通知保安。”
文一恩看着几步之遥的沐清荷笑得如此面目狰狞,歇斯底里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都是发狂的笑意在一波一波晕染着,那神情像是吸毒的人产生了无比愉悦痴迷的幻觉。
文一恩则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紧了,但心跳却特别快,像是擂鼓一样。
“你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文一恩稳定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
她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沐清荷现在落魄至此,就如她说的一样已经一无所有,她可以说是心如死灰,她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特别是她一直把她文一恩当成情敌,即使她真的并没有想过要和范盛宇有什么纠缠。
这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一个道理。
“很想知道是吗?”沐清荷的唇角因为看到文一恩眸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害怕而深深的勾起。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这里是医院,我可以马上接受检查,就能知道是什么了。”文一恩并顺着她的心意,否则沐清荷越会吊她的胃口,慢慢地折磨她,让她害怕,她才能得到乐趣。
“也对,你是医生,但是又怎么样呢?这病你也治不了,谁都治不了!”沐清荷眼中的笑意敛去,变得冰冷,“那我做一回好人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文一恩微微抿紧了唇,眼眸戒备地盯着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她佯装很镇定,却是把未知的害怕与恐惧都压在了心里。
只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害怕的手心里都浮起了汗水。
“这针里的是HIV病毒感染者的血水,你是医生,你该知道HIV病毒是什么吧?就是我们所说的艾滋病,哈哈哈……”沐清荷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疯狂地笑声,声声刺耳,扎得文一恩耳朵里好疼。
而文一恩在听到是艾滋病病毒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整颗心在那一秒就冻结成了冰。
当场所有的人都震惊地退了一步,眼底的惧意清晰的浮在瞳孔里,还有对文一恩的同情。
他们虽然是医生,但是更是一个人,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也有害怕的本能。
所以此时文一恩知道自己的脸色该是有多么的惨白难看,她的手放在肩上,都僵硬了,喉咙里苦涩漫延,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