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有些低落的嗓音响起。
趴在软枕上的男人垂下眼睑藏住眼里凶光。
清清,他的!
眼里的凶狠与低落委屈的语气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能凶?”沈有清反问了一句,不等箫刻开口回答,她严肃说道,“多大点事?值得你这么激动撕裂伤口?”
“能。”
回答了一个字后,箫刻就没声了。
显然,沈有清那句‘多大点事’让他阴翳的情绪顿时放晴。
上好药,沈有清淡淡开口,“好了。”
等箫刻爬起来穿好衣服,沈有清开口说,“碍于你这脾气,我觉得还是要说开,我直言拒绝了。”
若放任箫刻胡思乱想,指不定他会干出点什么荒唐事。
看着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良好,沈有清懒得说什么,起身准备回屋午觉。
箫刻有心想要留一下,但猜到沈有清八成不会同意,遂没有开口挽留。
下午。
学堂一个时辰的课程结束,箫刻牵着沈有清前往校场。
沈有清忍了忍,最后念在他有伤在身,没动手。
她可不想被讹上!
携手而来的箫刻和沈有清引来了不少注目。
面对箫刻宣示主权般的举动,明霁雪心里有些涩涩的。
大师姐和二师姐没说错。
……
有箫刻这么明目张胆的宣告主权后,沈有清平淡的日子没有起什么波澜。
每天一点三线,学堂、校场、住处。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一个月后,合欢宗的宗门大会开始,梁时木四人陆续下山去找床。伴。
沈有清和箫刻生活没有一点变化,依旧是一点三线。
等梁时木他们从山下回来,距离青玉宗的总会大会只剩下一个月了。
一月后。
筑基大圆满的沈秋落并未突破到金丹,她只能去和筑基期的内门弟子比试。
经过三个月的修炼,沈有清最后是以符师的身份参加比试。
五位符师,自然是有一个轮空。
可惜,轮空的不是沈有清,而是澹台家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