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走走吗?”孟何君这样问。
奚奴喉头滚动,犹豫了一下,颇为硬气地说:“你别想从我这里打听乌央族的消息,我就是个奴隶,什么都不知道。”
孟何君饶有兴致地说:“可以驱使先遣队为你卖命的奴隶吗?”
奚奴不说话了。
狡辩没有用,因为孟何君亲眼所见,那些先遣队的奴隶可是为了他敢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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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洲久违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收到了院长给他放假的消息。
想着上次钟惜英误会了,温清洲寻思去一趟公司,顺便和钟惜英一起吃个饭。
开车刚到公司楼下,前面就被人群堵死了,车都开不进去,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温清洲靠边停了车往前走,发现围了一大堆记者,保安在维持秩序,而这个事儿的始作俑者,是温家来的亲戚。
温父的兄弟,温林海,也是温清洲的大伯。
之前温林海想要卖了公司,还是钟惜英赔了一大笔钱给温林海,买下温林海手里的股份,才保住了公司。
温清洲没理他,绕过人群从边上往公司走,把车钥匙给了一个门童,示意他去停车。
谁知道温林海眼尖,看见了温清洲,大喊:“侄子啊!我的大侄子,你可要给大伯做主啊,你后娘霸占了我们温家的公司,还不让大伯进去!”
这话说得很有含量,先让温清洲做主示弱,再点明钟惜英是后妈,最后还特意说了这是温家的公司。
记者们的摄像头立马对准了温清洲,都想拿下第一手爆料。
温清洲扫了一眼摄像头,才垂眸看向温林海:“钟姨并没有霸占公司,当初是你自己把股份卖给钟姨了,怎么?现在钱输光了,又想回来讹?”
温林海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赌徒,妻子受不了和他离婚了。
当初他死缠烂打地把股份卖给钟惜英,拿着钟惜英赔给他的钱潇洒了这么久,现在没钱了,只能灰溜溜回来继续要钱。
谁知道要了一次两次,钟惜英都只给他一点点,温林海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想逼钟惜英继续给他添窟窿。
记者可不会管那么多,只要有东西给他们写,他们当然是乐意至极。
温林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
“哎呦,我那个争气的弟弟死得早,死得惨啊,现在温家的公司,温家的财产全让钟惜英霸占了,这公司迟早要姓钟。。。。。。”
保安们简直拿温林海没办法,赶又赶不走,对他动手又不能太强硬,报警让帽子叔叔来带走教育,第二天一早他就又来公司门口坐着了。
只能任由他在门口坐着、躺着耍无赖。
温清洲转身进了公司,在助理的指引下去了钟惜英的办公室。
钟惜英因为温林海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现在还和公司高管在会议室开会,商量怎么把损失降低,外加记者手里的东西怎么处理。
“温先生,钟总还在开会,您可能需要稍微等一会儿。”
“好。”温清洲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