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退缩,妈妈等着救命钱,这个男人是唯一的救世主。
“我愿意。”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自觉点,自己脱。”男人毫不客气,斜睨了她一眼。
纤细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抓紧长裙下摆,一咬牙,脱了下来。
接着是吊带衫,也干脆利落地脱了。
身上仅余遮三点的粉色套装。
顾北笙坐在一边,交叠着一双大长腿,表情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难得的好身段,上围饱满丰隆,而纤腰不足一握,皮肤白嫩得像从牛奶里泡过一般,诱惑极了。
虽然她极力掩饰,但顾北笙还是从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读出了恐慌、羞涩、倔强与悲壮。
她越是这样,越是勾起男人的好胜心,想狠狠征服她。
顾北笙眸色渐深,朝她招招手:“过来。”
沈初韵乖顺地爬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对着男人淡漠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先是额头,再到眼皮,到鼻子。
他以为她会顺势吻他的唇,但没有,女人柔软娇嫩的唇移到了他的喉结。
轻轻一啄,似有若无,撩拨得他瞬间浑身一紧。
她敏锐感知到了男人的变化,猝不及防地将绵软湿润的唇移到他唇上。
像是盼了很久,突然得到满足,顾北笙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微凉僵硬的唇一点点地融化,腹腔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越来越急、越来越猛。
这女人真有两下子,到底是不是雏儿?
他眸色一暗,突然张开双臂抓住了女人单薄的肩头,摁倒在后座上。
“你有没有骗我?”
沈初韵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就被架在了男人的肩头上。
攻破城池的那一刻,沈初韵疼得闷哼一声。
顾北笙脸上浮现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耳边:“叫,大点声。”
沈初韵只觉得又疼又委屈,默默抓紧了他硬如砖块的后背。
下了他的车,两条腿快要站不稳。
她一瘸一拐地去护士站缴了费,这才去买了事后避孕药来吃。
回到住院部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乍见病房里灯火通明。
难道是查房的护士?沈初韵打开房门,竟然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沈初韵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