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不说话,脸色黑沉地吓人:
“你敢去!”
“我为什么不敢!”
车内的两人针锋相对,彼此眼里的光似乎要将对方刺伤。
顾北笙的忍耐到了极限。
忽然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狠狠堵上她的嘴。
沈初韵来不及喊,内心的屈辱感折磨着她,不知哪来的勇气,贝齿狠狠一咬。
顾北笙登时“嘶”了一声,一摸嘴角几滴血。
“敢咬人了!”
“我本来就会咬人,你再过来,我就……”
顾北笙又一个猛扑,对着她纤细优美的锁骨用力吻着。
细嫩的皮肤上瞬间就开出一朵朵绯红的花。
沈初韵使劲扭动着身子反抗着,男人像座山似的纹丝未动。
就像在她身上盖下烙印一般,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你住手!”沈初韵气到牙关紧咬,羞辱感深深折磨了她。
她紧盯着男人铁青的脸,趁他扭头之际,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耳骨脆弱,顾北笙疼得皱紧了眉头,松开了她。
女人也松开了口。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顾北笙冷眸打量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沈初韵也抬起一双大大的眼眸,愤恨地看着他:
“怎么,还想被我咬?”
她话里满是挑衅和不屑,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初韵!”一道清亮的男音响起。
瞬间撕裂了这个寂静的地下停车场。
江律言正朝他们的车跑来,在看到沈初韵的那一刻,酒意全消了。
沈初韵惊愣地看着他,正要下车。
车子突然怒吼起来,顾北笙猛踩一下油门,直直冲向江律言,瞅准时机使劲转动一下方向盘。
车外的男人就应声落地,小腿上挂着一串血滴。
“停车!”沈初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