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缓缓说道
“打退烧针。”
顾北笙点点头,拿着单子,又将她背到了注射室。
沈初韵被放到了高椅上,软绵绵地趴倒顾北笙的肩膀。
他稳稳地抱住她,感受到她绵绵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痒丝丝的、热乎乎的,像是在撩拨。
“护士,打几针?”他感觉那股热气都传递到了自己身上。
再抱着她,怕是控住不住自己。
“两针。”护士机械地回复。
白皙小手灵巧地弹了一下针管,一滴清亮的药液从针尖上滴落。
“来,你把她衣服拉下来。”
顾北笙依言,一手按住沈初韵的背,一手去拉她的衣服。
莹白肌肤露在眼前,顾北笙忍不住喉结用力一滚。
下一秒,尖锐的针头“嗖”一声扎入肌肉。
只听得女人“嗷”地一声,身子骤然往前一躲,贝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嘶”顾北笙一个激灵,皱眉去看女人的脸。
沈初韵的双眼还没睁开,却精准无误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这么快就报复我了。”顾北笙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沈初韵似乎在抿着嘴笑,等到药水缓缓推入,她又一躲,嘴上的力道似乎也加重了几分。
“别动,按住病人。”护士语气干冷地。
顾北笙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着:
“你听话一点,就快好了。”
下一针继续打在原来的位置上,疼痛骤然加剧。
从她咬自己的力度上来看,一定如此,顾北笙只能默默承受着。
两针打完,两人的受刑才算结束。
顾北笙的衬衣上一圈清晰的牙印,看样子是下了劲。
小没良心的!
他帮她系好衣服,慢慢将她抱了下来。
折腾了一上午,两人才又回到了酒店。
等沈初韵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时分。
她费劲地撑起沉重的脑袋,一咽口水就感觉嗓子里像被小刀割过。
左边臀部还在隐隐作痛。
记忆突然被联上,是那个男人将她送到医院去的?
“滴滴”,一声清脆的刷卡声,门又开了。
高大挺拔的男人迎着光走向她,很自然地在她床边坐下,将手抚上她的额头。
“退烧了。”
沈初韵怔愣地看着他,高烧过后的脑袋仍是发涨难受。
“是你送我去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