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荀白辞被秦彧这出欺诈整得气红了眼,“你骗我!”
荀白辞甩开秦彧手臂要下车。
他身子才刚转过去,腰就被秦彧大掌一把扣住。
“你在意我。”秦彧一个翻身,将荀白辞按在身下:“非常在意。”
秦彧一语道破荀白辞心中隐秘,荀白辞想逃,腰身却被秦彧紧紧禁锢。
避不开,逃不掉,荀白辞又气又恼,抬脚就去踹秦彧。
秦彧长腿一压,将荀白辞所有反抗都按了下来。
“我很喜欢。”秦彧低头去亲荀白辞眉心,这一吻没有任何欲*念,只有发自内心的欢喜与怜惜:“老婆,我在意你,非常在意,我也喜欢你在意我,非常在意那种。”
秦彧这一吻细腻而温柔,荀白辞心头一悸,不自觉将眼闭上轻唤他姓名。
“秦彧……”
“我在。”秦彧的吻顺荀白辞眉心向下,停在他眼睑上反复流连:“你不必表态,我自会回应。”
心动就在短短一瞬,展初云的话在荀白辞脑中一掠而过,在这个瞬间荀白辞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不要乱给我安罪名。”
荀白辞伸手勾住秦彧肩膀,以指捏扣他下颚,主动吻了上去,以行动表态。
……
民宿是秦彧在d区安插的秦家据点,小小一幢,只有六个房间。
安子凯带秦彧和荀白辞在这处安顿了下来。
入住民宿当夜,秦彧发起了高烧,第二天高烧转低烧,秦彧开始嗜睡乏力。
待烧完全退下去已是第三天清晨。
阳光从半掩着的窗户外透入,足足睡了一整日的秦彧捶着额头从床上走下,推门而出。
院中荀白辞正在揉面团,阳光落在他发上,有银芒折射而出,流光熠熠,灿灿生辉。
眼前人发质很好,即使乌发褪色,变淡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