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体温较常人更高,秦彧怀抱极暖,荀白辞伸手抱他,将自己整个蜷起。
“那是因为你都在对我发疯。”
荀白辞倦怠的声带着几分慵懒与困乏,秦彧声音沉沉,哑然失笑。
“哦?我做什么了吗?”
怀中人瓷白肌肤上痕迹遍布,看着那些因自己施为而生的青紫,秦彧明知故问。
“你列举出来,我看看自己到底有哪些罪状,嗯?”
秦彧的询问极其不要脸,荀白辞瞅他一眼,张嘴咬唇,闭口不答。
怀中人没了声音,秦彧嘴角弧度更弯。
夜风寒凉,秦彧抱着荀白辞向前,两人一路无言。
秦彧怀中荀白辞看了他下颚烟蒂烫伤良久,终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秦彧,你下颚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其实不仅是下颚,荀白辞发现秦彧身上还有其他疤痕,那些疤痕都相当崭新,是这两天才造成的。
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秦彧身上留下那样密集的伤疤?
荀白辞目光疑惑。
秦彧低头看他,沉默片刻,轻声回应:“我不小心捅了马蜂窝。”
“马蜂窝?”
荀白辞再问,秦彧仅是勾唇一笑,没再回答。
秦彧将荀白辞抱至药池,他转身吩咐人准备衣服的功夫,倦累至极的荀白辞就趴在池边睡了过去。
今夜的秦彧已很是克制,荀白辞却仍是有些承受不住。
第二天荀白辞醒来,人已在床上,秦彧一臂圈住他腰,另一臂枕在他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