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跪着!”
“知道了,爹。”长衡无精打采去祠堂跪着。
世安一直守在门口,长故火儿很大,声音更大,他自然而然把话听全了。
知道长衡被罚,他幸灾乐祸。
长衡路过他时,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长衡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再笑你替我去跪。”
“还在那玩笑!”
“走了走了,这就走了。”
长衡在祠堂跪到戊时,天都黑透了。
长故进来敬香,看见长衡时瞪了他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本想着让衡儿不参与朝中事,平安长大就好,没想到让他和劭儿宠过了,成了现在这幅玩世不恭的模样,是他教子无方,无颜面对妻子,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爹,时间到了吧,我能起了吗?”
长故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这比不过人家,那也比不过人家,生你干什么用的!”
“让您前十几年白干的。”
“……”
忍。
这是祠堂不能骂,也不能打。
长故指着长衡,气得吹胡子瞪眼:“滚!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我让你兄长打你一次!”
“嘘,这话让祖宗听见了可是大不敬。”
“……”
长故抬脚踹长衡的屁股,骂骂咧咧:“赶紧滚!”
“都不留我用膳吗?”
“我现在只想……”
“嘘,祖宗听不得粗暴的话。”
“赶紧离开,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就来气,什么玩意儿。”
“这就走,省得让您老人家生气。”
长衡站起来,只是因跪的太久又差点跪回去,被长故眼疾手快拉住了。
“谢谢爹。”长衡笑嘻嘻道。
长故都不想认这个儿子,眼神十分嫌弃,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长衡被守在外面的世安扶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