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遖道:“阿灼你别吓阿澈了,他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吓坏了以后可没人借我们游轮玩了。”
娄澈说:“你和小长衡可是在我游轮上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呢,这么美好的记忆,你舍得让他碎成玻璃碎片吗。”
对上娄澈戏谑的目光,长衡脸色微红,脖子往下缩了缩,缩进衣领中。
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躲避呢。
他应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跟君灼做过。
而不是躲避娄澈的目光。
为什么要躲避,为什么会觉得承认做|爱是非常羞涩的事情。
长衡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全都是和君灼做|爱的画面,带着薄汗的腹肌,有力的腰|身……每一帧画面都有极致的诱惑和性|吸引力。
光是想着,他就开始难耐,想和君灼继续做|爱。
君灼没注意到长衡的反常,沉吟道:“不舍得。我应该买下来,挂在墙上,时时刻刻纪念。”
娄澈气得要吐血。
龙嘉木拍拍娄澈的肩膀,一脸痛心:“兄弟节哀。”
“……滚滚滚!你们几个人看着我好欺负就欺负我是一个吧!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你说是不是啊小长衡。”
江以遖说:“我可没有啊。”
问题突然抛过来,长衡不知道怎么接,看向君灼,投去求助的眼神。
君灼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想回答的话,就说你心里想的,他们都很好,不会生气。”
心里想的?这是非常陌生的话。
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烟花。他想看烟花绽放的样子,想和君灼在烟花下接吻,做|爱。
长衡点头,牵住君灼的小拇指,小声问:“主人,还有烟花吗?”
这是长衡第一次露出期待的目光,像是在和他讨要某种东西,君灼欣慰:“想看烟花?”
长衡摇头:“我想和主人在烟花下做|爱。”
他模拟过很多做|爱的场景,没有在烟花下做过,所以他想和他的主人试试。
死也没想到是这种要求。
君灼吐血。
“主人不喜欢吗?”
君灼咬牙切齿:“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我也喜欢。喜欢和主人做|爱,和主人做|爱很舒服。”
“……”
“你俩窃窃私语什么呢,”娄澈挎着君灼的肩膀,“行了各位,今天的派对到此结束,我们要回去了。”
本来是想在船上过夜的,第二天看日出的,秘书发来消息,说明天天气不好,阴天看不了日出。
在海上不看日出那还有什么意义。
娄澈打算打道回府。
挤在一起的人渐渐散去,长衡又抬头看了一眼漆黑安静的天空。
君灼低头,在长衡耳边哄道:“晚间海风很凉容易感冒,我们先回,你要是想看,我们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