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沉浸式高潮、射精
下一瞬,燕妗终于忽地推开身后的男人,纵身翻落到床下。
她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贺兰跋顺从地就被她推开了。
显然,他并没有沉浸情爱到丧失理智,忘记自己是囚犯的身份。
燕妗拉上自己的衣袍,系好腰带,呼吸逐渐平复。
尖锐的鸽哨声也终于停息。
黑暗中,贺兰跋静默地注视她的窸窣动作,待她摸索到掉到榻上的幞头,重新戴在头顶时,只听他轻声问:我咬疼你了?
当然没有。
他咬得很轻,比她咬他轻多了,似乎生怕引起她的不快。
要他高高在上的皇子委身于一个敌国宦官,他能够隐忍到这个地步,已经超过了燕妗的预期。
燕妗知道,这份温柔克制当然并不代表他的驯服,这个男人是猛兽,他只是为环境所迫,暂时把利爪收进了肉垫中。
等到合适的时候,那爪子伸出来,还是会一样尖利雪亮。
燕妗没有回答,手上整理着幞头,拉上面罩,同时掉头转身,快步就向门外走去。
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不回答,只是上位者的权力。
门帘被她拂开一扇光,透进来,又很快合上。
室内重新归于寂静中。
窗边立着的侍卫将竹帘卷起,贺兰跋开口道:等等。
侍卫却不听他的话,兀自卷好竹帘,阳光重新洒满他的周身。
他身上衣衫狼藉,被褥凌乱,胯下湿漉漉的阳具上混合着她的骚水和他的前液,依然高高硬挺。
那人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身边,可人已再无踪影。
刺目的光线中,贺兰跋闭了闭眼,终于面无表情地阖眸,看不见周遭其他东西的时候,刚才身边的那个人就好像又回来了。
她凑近他,双手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公子,来接吻吧。
她说,公子,可以吗?
她轻叹一声,我也想尝尝与人亲近的滋味啊
她低喘,我很喜欢喜欢你碰我。
手抚弄着胯下,他压抑着声音,越来越加剧的动作中,衣袍里藏着的那块红檀木忽地滚落而出。
他终于射了出来。
射精的性器,高潮时他的脸,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