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着对方,钱长友冷冷地说道:“不服,出来咱们单挑。”
“从那冒出来的野小子,竟然敢跟我们叫板。曹亮,不给他点儿颜色看,你就去一头撞死得了。”
听着同伴们的煽动,曹亮哼了一声。
他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钱长友,然后冷笑道:“哦,你不就是那天晚上的司机么,皮子又痒痒了,想找人给你松松?”
钱长友忽然无声地笑了,看来马良对自己所做的保护工作很到位,对方到现在还认为他是一位代人受过地司机。
“听说你喝了一夜地尿。难怪嘴巴这么臭。”
这下可杵着了曹亮的肺管子,他骂了一句粗口,便朝着钱长友扑了过来。
钱长友抢先将手里攥着地一个弹壳扔了出去,正砸在曹亮地鼻梁上,这家伙立刻涕泪横流,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钱长友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才叫银样蜡枪头呢。”
那晚最先动手的另外一个人跳了出来。这家伙比钱长友高了一头,伸手就来掐他的脖子。
还没等钱长友行动呢。范世豪就已经捉住了对方的手腕子,一记熟练的擒拿手法,伴随着一声脆响和惨叫,这家伙便被卸下了肩关节。
现场顿时乱了起来,大有开始展开群殴的架势。
结果田政委和关副团长带着一些兵挡在中间,硬生生地把他们隔离开来。最后在李前和田政委地分别劝解下,双方才最终决定,选体能、格斗、射击三个军队训练科目进行比试。
鼻梁肿了一块的曹亮,指着钱长友高声道:“小子。有尿性地话,就别躲在别人后面,咱们俩来比一场体能。”
钱长友讥笑道:“曹大少爷连尿都喝过,自然是最有尿性的了。”
曹亮眼睛都红了,“少***废话,比不比吧。”
钱长友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人,牛齐说道:“兄弟。想去就去吧,反正接下来的格斗和射击。我们有绝对的把握。”
钱长友精神一振,“放心吧,我不会给哥哥们丢脸的。”
所谓的体能比试,其实就是四百米折返跑冲刺,总共八百米的距离。率先完成者为胜利一方。
要说到跑赛。那可是钱长友地长项,重生以后。它一直是小钱同学增强体质的重要途径之一。
在做运动前的准备时,范世豪过来低声叮嘱钱长友,“兄弟,注意合理分配体力,往回跑的时候,是顶风。”
钱长友点头答应,等到和曹亮站在起跑线上时,见对方仍不忘记向秦菲菲挥手示意,便侧脸讥讽道:“曹大少爷,你这速度是不是平日里追女人练出来的,还没等跑呢,挺大的一股醋味儿就出来了。”
曹亮脸上的肌肉一阵扯动,低声道:“老子是要保持风度地上等人,不和你这个臭司机逞口舌之快。”
钱长友冷笑道:“一会儿,我就让你在女人面前丢尽颜面。”
曹亮咬着牙不言语,双目注视前方,调整着呼吸的节奏。
既然这家伙能在先前被关地那段时间里,忍辱负重,少受一些暴打,说明他还是颇有隐忍功夫的,钱长友便不再用言语去撩拨他了。
随着一声哨音,两人冲出了起跑线。
富家子弟也不见得个个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相反,他们或许更加注重自身的养生保健。眼前的曹亮便是这样,他起跑速度并不比钱长友差,两人在二百米距离内,几乎是并驾齐驱。
不过钱长友的体力,因为有异能“圣光”地侧面影响,简直可以用武侠小说里,形容高手内力地那句话来比喻,“绵密悠长”。
在接近做为折点,站得笔直的那名士兵时,钱长友已经领先了曹亮两步地距离。
绕着那位士兵跑了一圈,他还极尽标准地向人家敬了一个礼。
当曹亮接近他自己的折跑点时,钱长友已经开始往回跑了。
因为是逆风而行,钱长友体力上韧劲的优势更加明显,不过他还是保持着三四步的距离,让曹亮怀着可以追上他的希望。
就这么吊着对方,两人逐渐接近了终点。钱长友不再犹豫,在最后十多米的时候,猛然发力,冲了过去。
就在范世豪过来迎接的时候,钱长友突然扶着自己的腿咳嗽起来。
“长友,怎么了,被风呛着了?”
钱长友连连摆手,回头吐了好大一口的浓痰。
浓痰顺风向后飘去。凝而不散,形状跟个小苹果似的。
“没事儿,吐出来就好了,憋了我差不多有八百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