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这一路走来,说不上是顺风顺水,但也没有太大的风波。
如今因为黑背老六的魂跟附身的东西绑着,有些束手束脚,心里早就憋着火了。
他踹了两脚还不过瘾,又顺手把人头大小的雷击木牌给取出来了。
“言,言爷,可使不得啊!”
黄狼从门口探出头,一眼就瞧见许言举着雷击木牌,杀气腾腾地就要往黑背老六身上贴,顿时惊出了一身汗。
他也忌惮着雷击木牌的威力,完全不敢靠近。
只敢远远地看着,高声提醒了一句。
许言也是一时上了头,看着黑背老六油盐不进的样子,手就痒痒。
可他也知道,这一牌子拍下去,附身的东西受不了。
黑背老六也一样不会好过。
“哼,本尊还怕了你不成!”
那东西也是看出许言投鼠忌器,得意地以言语相激。
许言当然不惯毛病。
右手将牌子收回乾坤袋,左手就是一记大逼兜。
抽得黑背老六耳鼻冒血。
他相信,将来人醒了,也不会对这件事儿说半个不字。
岳绮罗及时把纸傀儡又糊上去,总算让人又消停地做梦去了。
她看着许言,小心地问:“言哥哥,那现在,怎么办啊?”
那道士自己滚蛋了,她当然高兴。
但黑背老六的事儿又被卡住了。
岳绮罗知道,许言是个重情义的。
黑背老六是他的手下,也有着一份兄弟情在。
“没事儿,明天让黄狼去找人。我就不信,只有那小子一个人能成事儿。”
许言放了话,岳绮罗就不再多想。
黄狼这才凑过来,手在胸口拍了拍。
“言爷,那道爷脾气真大,要不是我老狼在您手下,这会儿都得被他剥皮抽筋了!”
他的话是夸张了点儿,但也是事实。
若不是黄狼机灵躲得快,说不定就被除魔卫道了。
“言爷,晚宴准备好了,您看?”
仆人过来报信。
许言看看黑背老六,摆手道:“走吧,吃饭皇帝大。”
“他就先这么睡着就行,别的明天再说。”
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