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人,在他看来最可疑的是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明明还没出手,难道是另外两个长老做了什么手脚?
是了,上一次自己莫名其妙晕倒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人之中就有王长老一份,他若是东方不败那边的人也不无可能,还有余长老向来和东方不败亲近,若是他们联合起来……
他在那边疑神疑鬼,别人也在怀疑他,王长老率先发难道:“向右使,你刚刚运功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问天身上。向问天暗中咬牙,冷声道:“自是运功助教主理顺真气,还能有什么?!”
“那为何我等出手都无事,偏偏在你这里出了问题?”王长老咄咄逼人道,“我听说这次教主出事就是你犯上所致,这次又是因你而——你还想狡辩不成?!”
这句话的意思根本已是再明白无误的指控了,向问天大怒,道:“我向问天自认忠于教主,一心为我日月神教,绝非苟且之辈,王长老此言是何居心?怀疑我有心谋害教主?!”
“我是何居心?哼,向右使,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好了!”
耳闻那两个人在此处越吵声音越大,东方不败断喝一声阻止了他们继续吵下去,道:“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还吵?弄清楚教主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最重要!吴总管,麻烦你叫大夫过来,”
众人被他气势镇住,一时无语。吴总管当即应了一声,出门将一直呆在外室的大夫叫了进来,
那大夫被屋中弥漫着的气氛吓得惊恐不已,战战兢兢地挪到任我行床边,看到教主还没清醒,定是自己之前的方法不奏效了。想到这里,脸色顿时发白,按着脉搏的手指也颤抖不已。
这倒不是他没用,实在是“病人”的身份不同于其他人。一教之主病倒,稍有差池他恐怕也讨不到好处,更何况屋中此时气氛诡异,隐隐透着些许肃杀与戒备,他与这些江湖人相处久了,早就知晓这些人若有不顺心便暴起杀人是常有的事情,如今这种气氛,怎能让他不如履薄冰?
屋内其他人可不管他此时心情如何,只是瞪着他等待结果。那大夫深吸气几次总算静下心来,才一听脉,手指便是一跳。
片刻后众人见那大夫一直没出声,心急的王长老便第一时间问出声来:“你倒是说说,教主现在究竟如何了?”
听到他的声音,大夫的手指又是一抖,犹豫道:“教主他……教主他……”
“什么?”
那大夫心中惴惴,从脉象上来看,任我行此刻分明走火入魔已深,之前只是内息走岔,现下则直接便是经脉错乱,换做旁人直接便是无救了。他迟疑半晌没敢说出“没救”二字,嗫嚅半天,被几人一喝,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属下无能,教主他……属下……”
话虽颠倒非常,意思却已经是清楚明白了。向问天顿觉五雷轰顶,任盈盈悲呼一声,不顾侍者的阻拦扑了过去,其他人也是面现戚色。
“庸医,都是庸医!”向问天忽然大吼道,“来人,叫其他大夫过来!山上没有就去山下请,去其他州府请!至于这个庸医,即刻拖下去!”
他这一开口,那大夫当即扑倒在地大叫饶命,然而屋中其他人此时哪有心情去管他?任由侍者将他拖了出去,而后将求饶声尽数关在了门外。
一时间面对着躺在床上的任我行,众人神色各异,没人注意到东方不败背着手站在一旁,一双上挑的凤眼中透着些许胜券在握的冷冽。
如此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新的大夫还没过来,任我行却再次清醒了。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攻击身边的人,显然已因为经脉错乱而神志不清。他此时穴道点不得,又因疯狂攻击性极强,众人连连阻止无果,只好将他关在屋中,再将屋门锁上等待新来的大夫诊断。
一时间,教主的房间成了禁地,任何人不得靠近,任盈盈哭着被侍者们带离,向问天则被严密看管起来。没人能证明他如今的清白,也没人能证明他真的做过什么,然而若是教主今日之后始终都不清醒,向问天何去何从,大部分人心中都有了隐约的猜想。
……
第37章 十八、
……
杨莲亭赶了五天的路,终于在一座大的港口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