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就太好笑了,坚定的事情全线崩塌,一事无成,缩到亲情的屏障后面当个被留下来的人……太可笑了。
青鸟狩默默的将佐藤希给自己的手绳在手腕上系好,并且塞进袖子里面不让他露出来。
青鸟狩转身,一步步离开了自己的墓碑。
故人相见不相识。
不知何处传来了乌鸦的叫声,冬日的阳光也越来越强烈。
先生拿着手杖,缓缓地离开了墓园,刚一走出来,拿着大衣的亚兰德斯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先生扯了扯衣领,还没有说话,亚兰德斯就默默地将大衣披在了他身上,用的最轻的力气。
就在这时,亚兰德斯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的是琴酒,先生眯了眯眼睛,直截了当的接起了电话。
“亚兰德斯,”琴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还以为你逃跑了呢。”
“琴酒先生,都说了要和你们合作,”先生含着笑意,幽幽道,“我的信誉在诸位那里这么不值钱?还会命令亚兰德斯逃跑?”
“……”琴酒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先生”,还是没有使用变声器的那种,他顿了顿,沉声道,“没有就好,接下来还有任务。”
“先讨论一下利益的问题吧,这个得对接那什么,朗姆来着?”先生抱怨道,“你们的酒名真奇怪啊。”
琴酒皱了皱眉:“你的话是不是变多了?”
“琴酒先生,冒昧问一下,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来着?”可是先生的话却驴唇不对马嘴。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倒也是默认,先生的语气太彬彬有礼了,琴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皱着眉道:“绿色。”
“啊,那糟糕了,”先生笑道,“我最近不想和眼睛是绿色的人见面,我还是找朗姆吧。”
看着手机突然被挂断的琴酒:“……”
先生将手机扔给亚兰德斯,想了想,又问道:“你喜欢琴酒吗?”
亚兰德斯摇了摇头:“不喜欢。”
“那就好了,”先生满意的拍了拍亚兰德斯的肩膀,道,“要是有机会,你看着就把他埋了吧。”
琴酒=酒厂骨干=需要消灭的人=进局子=埋了。
总感觉法律很难制裁这种存在,那么青鸟狩现在又不是警察了,不用被束缚,青鸟狩的毕生志愿之一:埋了琴酒。
青鸟狩摘下帽子,随手扔给亚兰德斯:“走了。”
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