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月月敷衍的答着,俯下身去吻北北,想和我比你还早呢。
舌头勾拉弹舔吸,直攻击到北北的喉咙里,呛的他咳老半天。
轻轻揉去挂在北北嘴边的银丝,月月摸着他的头发,北北在他胸口呜咽着,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胸口,手不断向下移动,**,一触即发。
曾经有一个伟大的人说过,**要天时地利人和。
什么?
你说那是专门形容打仗的。
你这说法是错误的,咳咳,这只能说你没有把理论上升到实践阶段,不能融会贯通世界是普遍联系的真理,只要一门通百门皆通,任何人类行为都是有着共性的。
天时我们就不说了,刮风下雨地震海啸火山喷发,都不太能影响这种行为艺术,就“地利”我们先研究一番,医院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声音干扰首先是个大问题,神经不坚强点的,很可能被突然传出来的号叫刺激成性无能,然后是**性,这里裸露程度几乎可和公用澡堂子聘美,有时候安全和可靠性,还比澡堂子还差得更胜一筹。
所以当月月按住北北淫笑的时候,有人推门而进真是太正常了。
在推门后,来人不忘记敲敲门:“该打针了啊,上午的药吃了没?你——!!”
当时场面是相当沉重的,严肃的,具有历史和时代意义的,北北和月月都定定的看医生。
医生堵在门口进退两难,他后边的护士嗓着:“哎呦,您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撞的我鼻子好疼。”
好在天时地利不如人和也。
医生一个大转身关门,解释道:“越先生正为他弟弟做特殊治疗,我们不要打扰了,小王,在门上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
北北绷着的身体一松,躺回床上,想了一会,终于觉得不对劲,然后又猛的跃起来掐住月月的脖子,不敢大声吵,只能低声吼:“你说你是不是常和你哥哥做这种治疗?”好借口啊,红杏出墙的代价是我来做攻。
冷哼了一声,月月探着身子咬北北的耳朵,“原来还叫人家小甜甜,这么快就翻脸不认识了,你不觉得这医生眼熟?”
不眼熟,但是医生这两个字耳熟。
“是…………”
“是你一夜春风的对象啊。”月月邪邪的冷笑,手指在北北的**上用力一拧:“怎么样啊?做的爽不爽啊,我特地把他这个内科医生调过来,专门做我的辅助治疗医生,就是为了有一天我们可以玩3P,要不要你提了裤子叫他回来啊?”
吃痛的往床里一缩,北北畏惧的低着头向床角蹭,他就知道这人是死也会拉自己陪藏的,怎么就不等他扬骨灰后再风流。
“本来呢,我是不在乎你到外面乱吃的,反正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了,现在吃了这些药,我在那些方面迟早不能满足你了,可是就当我打针输血的时候,你在外面夜夜风流,这实在让我窝火。”
月月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眼睛。“你走吧,找个适合你的人,你不是喜欢做攻么?那你走吧。”
坐在床上,月月的表情有点凄迷,睫毛湿漉漉的,鼻子委屈的皱着,嘴抿成一线,好象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他身上的红红青青的痕迹随着他大口的吞咽空气而痛苦的鼓动着。
任何一个感情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能无动于衷。
自以为对月月这个人其实可以硬起心来的北北,也完全不能够。
但是,同志们啊,他和这头狐狸生活了五年了,要是再不明白这是他的伎俩,就可以把脑袋割下来当猪头卖了。
明白是明白,但是做起来又是一回事情,他现在总是有点理亏的,北北这个人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不讲理,毕竟是五千年的文化沾染过的,不能枉视中国的贞操观念,虽然对月月这种伪受害者的形象深恶痛绝,腹诽成堆,但是他知道正确的解决方法绝对不是撒娇耍赖装可爱就可以蒙混过去的。
极度委屈,苦在心口难说的北北用蚊呐的低度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你那邪恶受伤的心灵?
恶魔高兴的差点没把尾巴露出来,依旧扇着不存在的天使翅膀,哀凄凄做戏:“不必了,北北,我为你好的话也要给你自由。”
眼睛眯成一根线,北北差点说你为什么不去演肥皂剧?保证能迅速成为师奶杀手,再装的可怜一点,说不定还能被评为全国富婆最想包养的小白脸。
月月的嘴里没一句真话,就是政治新闻到他嘴里也是九死一生,出来之后改成桃色小花边,他还一点社会道德也没有,精神食粮八成都是过了期的黄色杂志和日本aV影片,满脑袋的十八禁想法。
还有,月月根本没和他说过一句喜欢,连骗都懒的骗他,骨子里冷血的就连南北极冰山都化光了,他还依旧能当金刚钻!
不是第一天领教,也可以反抗。
为什么不?
因为他给他温暖怀抱。
只这一点他一辈子不能反抗他,这是誓约,太阳给了地球光与热,地球无法摆脱的成为它的俘虏,永远围绕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