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明明要凌子玉闭嘴。
“可以吗?”他放低了姿态问,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请求。
芭娜娜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她真的不想他和那个女人再有任何纠缠,所以当那个女人问她凌子谦怎么样的时候,她很果断地告诉她,只要没她出现都好。
芭娜娜也不知道于十受了什么打击,竟然离开了凌华,她甚至一直在为自己说的那句话而自责。
听凌子玉说凌子谦在那女人离开之前见了她一面,可是芭娜娜并没有看出那女人走后,凌子谦有多伤心,反倒是开始发奋图强地读起书来,后来她终于明白,他没有放手,只是想让自己更强大。
☆、番外之穆云清(中)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哪怕只能静坐着面对面。
穆云清
我以为,能我有足够独挡一面能力的时候,她也刚好长大。
我以为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只要我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等她小孩子心性过了以后,最终还是会走向我的怀抱。
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直到确定把她的人拱手让人,还在傻到以为,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
我一直不明白小石头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听说追了她三年的前男友是文科班的才子,呵,会吟诗诵词算什么,想当年,我也是历史系出了名的通晓古今的奇人,她大概是忘记了,我可是于老带出来的学生。
我怀疑我的小石头心里有了别人,是我准备好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车,等在新闻社楼下的时候,我看到她和一个男孩子拉拉扯扯,甚至上前来问我要钱。
我那时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太过迂腐,完全和这个时代脱了节,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死皮赖脸地往男孩子身上贴呢,哪怕是赔钱也满心欢喜,真是无法无天啊。
不过,我后来查清那不过是她上司的弟弟,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简直是人人唾弃的二世子,而且石头对他那么好,他竟然几次想对石头下毒手。我不是没有警告过,实在是他对石头做的事情逾越了我的底线,我自然不能继续袖手旁观。
春节那一夜,我在石头楼下等了她一夜。也在车上,静静的想了一夜。
老爷子以命相胁,要求我和赫浅浅立即订婚。赫浅浅流着眼泪求我,哪怕是做一场戏也好。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抽了整整三夜的烟,终于答应下来。
那一天,我极度心不在焉的和赫父赫母吃了饭,匆匆的赶往石头家。天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带她放一次烟花,好好的和她数一次倒计时,就像那样多年我心里期待的那样。
订婚的事儿,我没办法和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我知道这件事儿也让石头的爸妈对我产生了非常坏的印象,可我没办法。我想要破釜沉舟,我想要等这次风波过去以后,好好的去石头家给他一家负荆请罪,获得原谅。
可自打这消息传出后,石头变着法不肯见我。我心里难过的要命,但是却不想勉强她。我没想到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赫浅浅竟然会找上门去。
在这以前,无论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对浅浅保持起码的风度,但我没有忘记,她曾在我的玫瑰上破墨水的事情,当我看到她在餐厅里扯着石头的手,我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对她阴了脸。
“浅浅,你答应过我不会对付她。”
赫浅浅怯怯地看着我,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辩解着说:“云清,我没有。”
我没有扭头,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当她亲密的喊我云清的那一刻,石头不自觉的对我流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这个眼神叫我心烦意乱,我干脆把她丢在一边,拉起石头就走。
石头被我紧紧攥着,可却不停地挣扎,最后终于甩开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心里一阵痛楚难当。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一旁有狗仔鬼鬼祟祟的躲着。
如果我说,当时我曾经很小人的想,拍下吧,拍下吧,让流言蜚语流窜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让石头迫于舆论压力成为我的人,会不会很无耻?可是没有等我这个想法实现,石头就已经发现那个躲在角落里的黑影。
“不许拍,不许拍!”她慌张又焦急的喊着,那声音里有丝毫不做伪的害怕。
一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她才气急败坏的跺着脚,骂道:“该死。”
这句“该死”,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几欲无法站立,对啊,我是应该护她周全的人,怎么能那么自私呢?
终于,我还是定了定心神,走到她身边,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来*。”
石头,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想*。我多么想事态蔓延下去,阻断你那些我不想看到的小小心思。你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深到一种病态的状况里,甚至于,给你偷偷安装了跟踪器。
我知道我卑劣又下作,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一直在躲,一直在躲。可是她越躲,我就越想靠近。是谁说过那样一句话,激烈的感情源源不断地汇聚,却没有一个出口供给释放,终于,累积成足够毁天灭地的力量。
“早点回家。”郑飞腾被我手下抓住的时候,我通过追踪器看到她一直停在原地,忍不住短信提醒她,没想到她倒是直接给我打了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倒像是我错了。
“他死有余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安慰她。
“他只是个孩子好吗?大叔你凭什么找人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