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我的收藏皆有严苛的管理,从未有失。唯一的解释,必是那小丫头在哪偶得了一块玉佩,便硬说是我的。以她的身份,又能接触到何种上乘之物?只需一见,便知那廉价之物何足挂齿,哪里配得上我的品位。”
这并非陈靖忱的自大,实则是陈家地位显赫,玉矿无数,珍贵宝玉屡见不鲜。
像林雁秋这种商贾之女所能触及的玉石,在他眼中不过是凡品罢了。
萧靖忱闻言,轻轻点头,认同其观点。
真正上等的玉器,哪是一般商家能够轻易获得的。
“莫非她还真有我亲笔所写的书信?啧啧,我自信我的笔迹独特,非一般人可以模仿。”
陈靖忱的书法不仅流畅美观,更蕴含独到的个性与风骨,非经年累月,难以企及其万一,即便是临摹,也只能得其形,而失其魂。
萧靖忱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陈靖忱此举意在打消他的顾虑,即使信件曝光,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此看来,陈少爷对我那侍女的确毫无情愫。真是遗憾,她那片深情终究是错付了。”
萧靖忱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低语道。
眼前的陈靖忱,与外界传言中的纨绔子弟形象大相径庭,倒是颇有机智与主见。
“何来情愫,我所追求的是有情调且成熟的美人,而且我从不强人所难。哦,对了,我还特别钟情于清白无瑕的女子,因此青楼之地,我是绝不会涉足的。”
陈靖忱轻摇折扇,回答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早已洞察萧靖忱的试探之意,自是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事实也是如此,他从不曾在青楼留宿,即便偶尔光顾,也只是欣赏乐曲,观赏舞蹈,保持着一份超然物外的清醒。
萧靖忱对于此番言辞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目光深邃地审视着眼前的陈家三少爷。
这位外表看似放荡不羁、行事随意的年轻人,实际上内心却隐藏着难以捉摸的深沉与算计。
不过,至少在当前这一刻,他所展现出的姿态是愿意合作,共同演绎这场精心安排的戏码。
想到这里,萧靖忱暗暗揣度,就算陈靖忱对锦歌并无特别的情愫,但基于目前的合作关系,他也不会有伤害锦歌的心思。
此人行事尚且光明正大,毕竟锦歌差点就成了他的未婚妻,这点基本的风度和责任感他还是有的。
“是我考虑不周,冒昧打扰。下月初八,恳请陈少爷能拨冗光临寒舍,那天正好是我母亲的寿辰,能有您的出席,必然是蓬荜生辉。”
随着话语落下,萧靖忱不失时机地向陈靖忱发出了家宴的邀请。
尽管陈拰平时行事偶尔显得不太靠谱,但其人品在社交场上还是颇受好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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