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陈靖忱虽风流,却并非好色之徒或轻浮浪子。”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确实,陈少爷向来以温文尔雅着称,从不会强人所难,他周围的佳人皆是心甘情愿地围绕在他左右,彼此间的情感交流如春风拂面,自然流畅。
冬芸闻言,再度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如果陈少爷不计在内,那么张家少爷、李家少爷同样也不能算数,他们即使偶尔涉足烟花柳巷,那也是基于双方自愿,情感交流纯洁无垢,况且他们出手大方,从不亏待那些女子……这样一来,范围就大大缩小了,只剩下一人。”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细数,然后一一剔除。
这些人虽然喜欢游走于风月场所,但那都是建立在双方同意的基础之上,况且他们阔绰的手笔也为他们赢得了些许好评。
“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位,依仗着京城府尹主簿——刘世奇大人的权势,常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听说掳掠了许多美貌女子回家,待玩腻之后便弃如草芥,从不承担责任。”
冬芸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愤慨。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家少爷对待每一段感情都极其认真,曾经交往的女子均被他视为知己,有的甚至迎娶入门,给予侧室的身份,终生照顾;而像张少爷那样的人,则仅限于风月场中的逢场作戏,交易清晰,互不拖欠。
偏偏那位刘大人的堂弟刘世亚,见到姿色出众的普通女子,便肆意强夺,玷污之后便无情抛弃,仿佛她们只是可供一时享乐的玩物。
“传闻中,因他的始乱终弃,许多原本清白的女子不堪忍受屈辱,选择了以死解脱,他却毫不在意,甚至洋洋得意地宣称只寻找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作为他的玩乐对象。”
冬芸说到这里,眉宇间满是不齿。
真是世间少有的渣滓,试问哪位黄花闺女愿意与这样一个长相猥琐,且毫无才能可言的人为伍?这样的家伙,只怕是眼瞎之人也不会看上他半分。
正是此人,一个不过六品的主簿之亲,虽在周家看来难以轻易对付,但一旦得罪了现任刑部尚书,即便是势力庞大的刘家,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此人性贪,日后的贪婪只会让他更加渴望金钱,必然会紧紧攀附上周家这棵能够源源不断带来财富的大树,林雁秋的一生,将因此而陷入无法逃脱的牢笼。
对林雁秋这样的女子来说,这样的报复手段才是最为残忍的,不仅个人一生将饱受不幸,周家也会因为她与刘家的纠葛而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哦?京城竟有如此为非作歹之徒,为何无人敢报官处理?”
锦歌故作惊讶,眼神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显然,她心中明镜似的,知道京城府尹的主簿权柄在握,若是直接向上司投诉,还未等上级有所行动,举报者的家庭怕是早已遭到灭顶之灾。
“哎,那恶人专拣贫寒家庭的女儿下手,那些人家哪里有反抗的勇气,哪个不害怕官府的威压?而稍有家底背景的,他根本就不敢染指,他瞄准的全是那些生活贫苦,无依无靠的女子。”
冬芸叹息道,言语间充满了无奈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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