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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今日她说的重,也是一早看两人不顺眼,你说谈恋爱就谈恋爱,今天被他娘插一竿子,明日是一杠子,好两天再冷战四五日,谈的那是患得患失,心生怨怼!如此这般,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断个干净,男婚女嫁,各不牵连岂不美哉!
哪知到了晚上,一甲当值,正窝在门房里偷懒睡觉,忽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问:你找谁?”
小男孩道:“我不找谁,有人给我银子,让我过来报信,有一个叫青娘的女子正在城西善泽堂治伤,请家里人去一趟。”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
一甲一听不敢耽搁,连忙找二甲,让他先去套车,随后再去报告少夫人。
当时正是晚饭时分,刚吃两口饭的田园园一听青娘受伤,碗一放,起身便走。
随后,田园园来到城西善泽堂,见到已经包扎完毕的青娘。她的头包了一圈棉布,有些地方渗出些许红色的血渍,胳膊刚上夹板,裙摆脏污,脸色惨白,神情疲倦地歪在一张椅子上,一个小学徒正在调整她胳膊上夹板,随后用布包住夹板,吊在她的脖颈上。
田园园心疼地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你怎么样?疼不疼?这是胳膊断了?”
青娘脸上还有不少擦伤,嘴角破裂,有些干涸的血渍,见到她来虚弱地笑笑:“我没事,胳膊没断,骨头错位而已,已经包扎完了。”
田园园心急火燎:“你这叫没事?谁干的?可曾抓住?还有小红呢?”
“没有,人跑了,小红去熬药了。”青娘安抚的笑笑。
话落,一个白胡子老头擦着手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端着药的小红。
“大夫,我姐姐怎么样?”田园园迎了过去。
老大夫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目光沉静:“无甚大碍,除了胳膊都是些皮外伤,老夫已经为她正过骨,经心养着就行!”
“那就好,劳烦大夫费心了!”
听到老大夫的话,田园园的心放回肚子里。转头盯着她脸上的擦伤,心里渐渐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上次她们差点被马车撞到,这次青娘还是被马车撞到,这两起事故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待她喝完药,田园园付了诊金,与小红一左一右架着她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青娘说了一件令人后怕的事。那就是,在马车驰来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雪亮之色,隐隐有破空之声,好在及时闪身躲过,说着用右手指了指腰间的裙子。
此时天色已黑,车厢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回去再说。
田园园问二人可有看到驾车之人长什么样子。
小红思索片刻:“天黑,看不真切。”
青娘也摇摇头,当时为了躲闪马车已经自顾不暇,更别提去看凶手是谁。
然而,凶手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回到青娘的园子后,田园园特意查看她的腰间,只见衣裳破了一个大口子,很明显是被利刃划破的。
青娘在特好的帮助下换下衣裳,望着衣裙上的破口,也是后怕不已。
此事是意外还是有人为之,昭然若揭!
离开前,田园园让特好先照顾青娘几日,她行动不便很是需要人照顾。
特好应下推开门,抬头看到月门下站的男人,是闻讯而来的海纳。
“少夫人,是海大哥!”
田园园侧头对她吩咐:“你好生照顾青娘,有事找我。”
“是,少夫人。”
她路过海纳时,声音发冷:“有人想害青娘!”
闻言,海纳眸色一暗,脸上现出几分寒意:“放心,定然让他血债血偿!”
天黑马急,当日又没有其他目击,一时半会找不到头绪,海纳那里也没什么进展。
就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刻,转机突然来了。
正月二十六,观音菩萨的生辰。
这一日城里贵眷、平民女子一窝蜂似地涌进城南观音寺。
原本田园园不打算去的,可一想近日霉运不断,青娘又被马车撞到,是该拜拜转转运,便打算与沈宛静一同去观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