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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刚才还有点后悔的田园园,之后发生的一幕,让她更加后悔,后悔没有多买上几匹火浣布。
绝情郎走到云老板面前,冷声问:“你手上共有多少匹火烷布?”
他比几人都要高出许多,此时往那儿一站,气势十足,不愧是艳名远播的京城大总攻。
云老板退后一步,远离这该死的压迫感,结结巴巴道:“去,去了六匹,还有,还有三十来匹。”
“很好,我全要了!这是定金,明日送与城南三巷……”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踏银票,眼睛都不眨,扔进他怀里。
云老板接着银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激动地无与伦比:“这位大人,大爷大爷,云某感激不尽,日后有需要用到云某的地方,云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喂!喂!云老板刚才你可不是对我这么说的!
啊,这!果然谁银子多谁就是大爷!
田园园疑惑:“老乐,你又不开布庄,要那么多布干什么?还有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管天管地管我怎么赚得银子!”绝情郎冷冷地看着她,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日后你会感谢我的!”
“感谢你什么?”
“呵呵。”
呵呵,你个大头鬼啊!
回到夏宅后,田园园将火烷布的事情告诉了青娘。她震惊不已地看着她,火烷布在民间被传的神乎其技,这下不止能亲眼所见,还会用它来做衣裳,简直就像在做梦!
“……明日,云衣铺就会送来,五匹火烷布……你干什么呢?”
正在捏自己脸的青娘,茫然地看着她:“……我觉得自己做梦,你真买回来了?!”
田园园:“………”
第二天,云老板就将火烷布送到夏宅,宅子里就她们几个女人,青娘也没有声张,对女工们也推说是稍微贵重的布料,随后将布锁进自己屋子里。
别看小小的五匹布,却价值五万两银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至于做什么衣裳还得从长计议。
下午,候府门口来了一个年青的男人和一个女子。二人一人背着一个包袱,穿着粗布衣裳。女子荆钗布裙,长的却很素净,男子眉目疏朗,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今日当值的是老张,他躺在门口的躺椅上,脸上盖着一块手绢,正呼呼大睡。
“打扰一下!”男子走到老张跟前,拱手行礼:“小人高翔,想见见贵府的少夫人。”
若是搁在其他候门官家,一听外男要找少夫人,早就当作登徒浪子踢出去。然而,这里是镇远候府,从上到下没一个正常的。
老张掀开手绢,冷声问:“找我家夫人何事?”
“小人高翔,前些日子少夫人写信让我进京为她做木工活,家里有事耽搁两日,今日才到,劳驾您通传一声。”高翔拱手笑着说。
“可有书信?”
“有有有。”
高翔从怀里掏出信,双手呈上。老张接过,粗略地看了一眼,指了指侧门,“自己进去吧,右转,有个人在睡觉,让他带你去。”说罢,又将手帕覆在脸上,躺回躺椅上。
梦儿轻轻拉了拉袖子,低声道:“我认识路,要不咱们先去找我家小姐?”
“也可。”
两人看了一眼睡觉的老张,紧张地踏进候府。
此时,田园园正在书房里画图,虽然画技有待提高,却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画的是襦裙。
芃芃则在贵妃椅上睡午觉,小手还抓住一块米糕。
这时,特好走了进来,“少夫人,外面有人求见。”
“谁呀?”田园园并不是一个交友广泛的人,特好说有人找她,心里有些意外。
“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
田园园放下毛笔,走出屋子,只见园子里站着一个红着脸的年轻人,身后是沈宛静和妍儿,还有一个穿着粗衣布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