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呢,白宁宁又脱掉鞋子爬到床上去了,往床头上一躺:“因为确实很无聊啊。”
大老远的来到这里,前几天忙活的新鲜劲儿一过,不知道干什么了。
“走了姐姐,现在我们只剩下三个人,”秦欣给她分析了一下,“坏消息是打不了麻将,好消息是可以斗地主。”
过年传统项目了属于是。
白宁宁在床上翻了个身:“可是上次打麻将好无聊,没什么意思,赢了输了都没啥正反馈的。”
大胸少女在床上翻身打滚,宽松的睡衣根本挂不住,衣领时不时滑下肩膀,衣摆也往上卷起来。
上面看大片的枕头,下边是纤软的小腹。
入目所见,皆是一片雪白。
秦欣给司幼雪递了个眼神,意思是你现在明白了吧,我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嫂子产生不应该的想法。
你看看,就这生活中,她时不时就给你来这么一套,给你福利吃到饱,换谁来都顶不住。
关键她还没自觉!
司幼雪没有跟秦欣眼神交流,她的注意力全在白宁宁身上。这个娇小玲珑又胸大的少女,总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耳畔响起昨天陈医生的话,她的建议和指导——
‘不要顾虑那么多,你不知道对她是什么感情,实际上是你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怀疑。’
‘你可以试试跟随自己的内心,去做一次,把想做的事情做一次。’
‘不要犹豫,试一试,试试之后有什么感想。到那个时候,你一定能够认清自己的心。’
陈医生的话历历在耳,犹如梦境中模糊不清的呓语。
“之前打麻将,无聊是很正常的,”秦欣想了想说,“毕竟没有彩头。”
一直面无表情的司幼雪,这时候忽然出声说道:“可以有彩头。”
白宁宁警惕地抓住被子:“可是我没有钱,出不起什么彩头。”
虽然直播间的观众一直说她是白富美,但白宁宁自己知道,她是真没什么钱。
在公司里担任职务的工资,要拿去当生活费和学费,平时的零花钱全靠大姐姐发红包。
虽然但是,这可不叫包养。学费和生活费是她在公司部门里努力工作换来的,而还债的钱,也是她凭本事躺床上挣来的。
自力更生!
不过吧,自力更生也就维持温饱了,想拿钱出来用作斗地主的彩头,是肯定没有的。
“放心好了宁宁学姐,”秦欣笑了笑说,“我们肯定不会用钱当彩头。”
那多没意思,大过年的。
“不用钱啊,”白宁宁放松下来,“那你说说,彩头是什么?”
这话把秦欣问住了。
她当然有心中最好的彩头,可是不适合说出来,怕吓着白宁宁。
说起来,彩头这个东西是司幼雪提出来的,她怎么不给点建议,来点作用吧司……
秦欣刚这么想着,就听见司幼雪说道:“输了脱衣服,怎么样?”
秦欣惊了。
啥情况,这么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