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叶是玉蛮儿。
夜色下,玉蛮儿特别的美。那美得令人屏息的坚毅在夜色中的映衬下百倍的放大,令寒沁产生自惭不如之感,那双洞察人心,深不可测的眼眸正带着敌意专注的瞧着寒沁,似乎要把寒沁看透。
“玉小姐,你,你有事吗?”寒沁不习惯这样被人看着,她觉得秀不自在,侧过脸,回避那目光。
“你知不知道你很幸福?”玉蛮儿开口道,语气冰冷,冷中带着敌视和嫉妒。
“玉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寒沁想转身回屋。
来者不善,寒沁不想惹。
“别再我面前卖弄你的乖巧,”玉蛮儿拦住了寒沁的去路,“我讨厌你这虚伪的德性,你让我恶心。”
“玉小姐,请你说话自重。”寒沁再软弱也受不了玉蛮儿一辱再辱。
“你抢走了海哥,你还要我尊重你,”玉蛮儿恨恨道,“如果没有你,我就是海哥的妻妾,和海哥同床共枕,双宿双飞。”
玉蛮儿说时脸上满是酸楚。
“玉小姐,你说什么?”寒沁惊愕的抬头,她没想到看似痴情,纯真的百里海会这般花心。
“你这个坏女人,你抢走了海哥,还让我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寻欢作乐,我恨你。”玉蛮儿恨不得抑,抬起手,想甩寒沁的耳光。
寒沁闭上眼,除了承受,她还能做什么。
一个临时托寄的寓所,也是这般风雨不断,命苦如斯,更作何言。
“玉蛮儿,你住手。”玉蛮儿听到一声怒喝,手扬在空中跟定住似的,一动不动,樱桃红唇不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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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出自百里海之口。
“海哥。”玉蛮儿哆嗦的声音里含着难抑的深情道。
“我说过,只有我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叫我。”百里海双眸射出寒骨的冷光道。
言外之意是,你这人女人没有资格。
“海哥,你还在怪我。”玉蛮儿像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似的缩回身子,喃喃道,“可是你忘了吗?为了你,我宁愿放弃皇宫的富贵荣华,与你同奔这僻远小镇,雪天陪你看飞雪,雨天和你去淋雨,我陪你欢乐陪你疯狂……我把一切都给了你,难道不值得你一次的原谅。”
百里海的脸上似有一丝动容,但很快便恢复冰容,他冷声道:“你做出的事是男人都无法原谅。”
“你就不问我理由。”玉蛮儿痛心道。
“一切理由都是借口。”百里海低声道,拉着寒沁,“沁儿,我们进去,她是个疯子,以后不要理她。”
“百里海,你,你说什么?”玉蛮儿的樱桃唇哆嗦得就像被放到转动的碾子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道,“你别欺人太甚,那件事根本不怪我。”
“难道是我错,我让你去做的吗?”百里海怒道,过会儿,缓和语气道,“算过,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你我的事永远成为过去。”
“不,我要说。”玉蛮儿看似爱到极处,人也变得疯狂。
“沁儿,我们走。”百里海根本不想听。
寒沁根本不想和百里海独处,她手捂着胸口,装出痛苦的样子。
“沁儿,你没事吧?”百里海万分的关心。
想当初百里海对自己就是如此深情,没想到这份情却成为过往,玉蛮儿不甘心,妒火中烧,她对着百里海的背影道:“你不想知道那晚与我形鱼水之欢的男人是谁吗?”
百里海停住。
“创你最敬的人,也是你最亲的人。”玉蛮儿脸上显出往事不堪回首的痛楚。
“他?他?”百里海没敢说下去。
百里海害怕面对不堪的结局。
“他就是你的生父。”玉蛮儿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