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方怀把她的腰带扯开,一对大奶从散开的浴袍前襟里跳了出来。
丰盈耸立,白腻饱满,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灯光下清晰可见的乳肉上完全展露出来的红痕、甚至牙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裴方怀轻佻戏谑的脸色顷刻沉了下去。
他把她的浴袍整个扯掉,她的私处于是也暴露了出来。相比在浴室里短暂的性交之后,花唇现在更加红肿,中间的花蒂都颤巍巍地肿大,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吞吃过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花穴都被肏翻了。
很好。
她让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就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做爱。
明明早就猜到了也早就跟自己说过不介意
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不能让他高兴,丢掉就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裴方怀看着自己无缘由发抖的指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脏发紧。
身上的女人还是那种无谓的表情,不知他眼底正在卷起黑色的波涛。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腰,手劲大得吓人。
他把她举起,让她悬在自己性器上方,龟头挤开穴口。
接着在她惊慌地挣扎里,把她的臀部重重往下按。
顾影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毫无防备就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花穴,阴茎强行劈开紧致的甬道,性器干涩地互相摩擦过,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宫口。
没有前戏,这是真正的近乎强奸的肏法。
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某种特制的刑具,鞭笞娇嫩的肉壁,鹅蛋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得无比酸胀。
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