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将矛头和责任都推给了手冢,望着他的眼神哀怨。
就算越前龙马是他的儿子,也看不下去这种没有道理的推脱行为。
“是老爸你非要去那家店的,也是你一直问来问去,不告诉你原因你不开心,告诉你了你还闹腾,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好吧好吧,都是他的错。
“抱歉,南次郎先生,是我考虑不周,让您为难了。”
“手冢……”
我没有要让手冢你道歉的意思啊。
我,我没有怪你啊。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也太顺着我了,手冢,这个时候你应该对我生气才对。”
越前南次郎“恶狠狠”地“恐吓”他:“如果手冢你一直这样逆来顺受的话,我可是会越来越过分的。”
就算把我当成小孩子,手冢你也不能总是纵容我的任性啊。
越前南次郎怎么可能不知道手冢一直以来都在迁就他。
他一方面很感谢手冢的宽容,一方面又不自觉地沉溺其中,都快要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在手冢面前,他也越发没有顾忌,都快到了“原形毕露”的地步。
才不是自己太松懈,而是手冢国光他太会让人卸下防备了。
按理说,面对手冢这样极为严肃端正的人,他周围的人应该也会不自觉地相较往常认真些许才对,怎么自己反倒是更加松懈呢?
难道是和手冢接触的次数多了,他的身体内部已经产生了大量“手冢抗体”?
“手冢,该不会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是自己的错吧?”
他很怀疑这一点,而且就算他什么也没说手冢也会莫名其妙地和他道歉。
手冢国光拿开他面前的空盘子,给他换上一叠满满的寿司卷。
“嗯,这一种也好吃。”
寿司原来这么美味的吗?
他沉浸在美味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了。
手冢国光不认为自己是“逆来顺受”,他也并不觉得南次郎先生很过分,这个人哪里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如果他不高兴了,那一定是自己的做法欠缺妥当。
“手冢,你说我还能长高吗?”
“您已经很高了。”
“可是男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再高一点的吧。”越前南次郎问他,“手冢,你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没有。”
“这样啊。”越前南次郎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手冢你一般会想些什么呢?”
越前南次郎掰开手指头数着:“网球、学业、过去、未来,除开这些,我想知道你现在还在想些什么。”
“呐,告诉我吧,手冢,我想知道。”
手冢国光考虑了一会儿:“目前的话……”
期待期待……
“有考虑登雪山的相关事宜。”
可恶,忘了限制兴趣这一块了。
手冢,大木头,大机器人。
“这个不算。登山是未来的事情。”
“我并不喜欢空想。”
“不喜欢空想,是表明手冢你是行动派的意思吗?想到什么就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