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半,官府敢与唯一作对么?」
小饼子恍然大悟:「那是朝廷?皇帝!所以才要掐断南北贸易往来?」
「吃不上盐喝不上茶看他的日子怎么过!」秦正眼里闪着阴狠,小饼子看得心惊,老爷怎会有这般神情。
「可那会让朝廷对老爷……」他都给忘了,五主子手握三军哪!「打通泅河与季河又是为何?」
「只管去做,别忘了向桃花坞主讨些炸药,那样来得快些。」
「遵命!」这一回小饼子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老爷要发威了。
「慢着,跟我来。」
回到听雨阁,秦正从角落的花盆翻出一块牌子,拍干净泥土扔给小饼子。
那是非金非银形状奇怪的牌子,小饼子琢磨了许久才看出它是船帆的样子,猛然间意识到它是何物惊讶地合不上下巴,「老爷,你你……你就是……」
秦正以食指封嘴,「佛曰不可说,说不得。」
这等大事小饼子又岂敢隐瞒,若是被七位主子知道绝饶不过他,急忙将烫手山芋丢出,「老爷这不行,小的还是调用秦府的人手,这件事就当小的不知道,这块牌子就小的也没见过。」
「如今的秦府你能使唤几人?」
群傲和阿杰把秦府看得滴水不漏,麒儿调动一兵一卒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不顾死活去害人害己。
「老爷,可不可以有个商量?」
「海昙会给你商量的机会么?」打蛇打七寸是秦正无往不胜的法宝。
小饼子掂量了一下,七位主子或许还能给他留条活路,海昙却是非杀他不可,「老爷不能食言啊!」
「老爷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食言了,不用担心,我保证一定会救你。」
小饼子感激地接过牌子,「小的会为老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跟了秦正一年多什么好听的话都学会说了。
「记住,这块令牌丢不得,我曾嘱咐过只认令牌不认人。」
「我能不能问一问老爷你什么时候变成……嗯……小的一点都没察觉到。」
「呵,能让你察觉就换你来做老爷!」
小饼子顺利地出了秦府而秦正在府里安生做他的秦老爷,闲来无事逗逗小葵花还私自动用了帐房五万两银子买了几只灰鸽儿,先前的几只被麒儿一怒之下给烤着吃了。同床枕边人七人又怎会不知他心怀的鬼胎,是想要他们掉以轻心再趁机逃脱。
不过七位主子错了,秦正这一回使的不是金蝉脱壳而是满天过海,七人把注意放在他身上的时候小饼子已经在外如火如荼地设阵布局。不是没怀疑过小饼子,只是事前他们如何都不能把秦正与统临南北河运的『总舵主』联想在一块儿。
要让朝廷交出弄潮儿还有其他办法,身为靖康侯爷的唯一也能做到。阻断南北所有河运交易等于断了京城一半的货物供给,秦正选择这种最极端的做法小饼子只能解释为老爷真的正动怒了。
见到令牌各河运的掌舵大老们没有片刻迟疑招回所有船只定锚、收帆、卸货,十日之后南北河面上没有一艘商船的影子。老爷不是简单的人物小饼子是知道的,否则如何能迎七个非凡的主子,只是到了今日他才把老爷的不简单见识了个透彻。
秦正要小饼子办的第二件事,打通泅河与季河,水淹北门关。严青稔和楚御九曾对小林不利,虽说后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帮了他们但小饼子还是认为此人非善类。到桃花坞说明来意,本以为严青稔会拒绝却没想他二话不说让人抬出了五箱震天雷,如此分量的炸药整座山也能给炸平。
老爷要怎么还给这分人情呢?这事复杂不是他能管的。
外面闹得惊天动地自然瞒不过秦府主子。
「是他做的。」麒儿不确定地说。
「不可能!」群傲十分肯定地摇头,「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舵主一关他就过不了,更别说让所有的商船听他号令。」
「慢着,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能干出这般荒唐事的人不多。」仕晨手托下巴思索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若是秦老爷与那总舵主交情不浅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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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老爷和他……」唯一哭丧着脸,手中的折扇被他折成了拱形,「别乱猜测,老爷才不会……」
「不会?严坞主的事怎么说?」云飞这话是火上浇油,其他六人的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方才的担忧焦虑全然不在。
「老七,去把他找来!」大主子下命令。
攘外必先安内,秦正只顾着在外运筹帷幄却忘记内忧往往才是致命的。
「早……」熟悉的七堂会审,秦正一进屋就习惯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