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继续向第纵深推进,直到遇到抵抗为止!”
此时后方指挥部里,白崇禧和阿列克谢两人听到的都是前沿不断传来的好消息。这次白崇禧投入了六个师的部队,以一零二师和俄罗斯护**第一师为先导,决心在色楞金斯克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把后续部队迅速的投入进去,趁机占领色楞金斯克。
原本以为即便是经过了航空兵的地毯式轰炸后,也要经过一番艰苦的争夺才能拿下敌军阵地,没想到派上去的部队竟让象武装大游行似地大摇大摆的把阵地给拿下了。这让指挥部里的两人不禁大跌眼镜。
其实经过了那一百八十架B…17的地毯式轰炸后苏军阵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而那三枚重达五点五吨的炸弹的大爆炸更是把方圆五百平米之内的任何有血肉的生物给炸死了,即便是不在爆炸中心的苏军,也被那强烈的冲击波把身体的内脏给震碎。
至此,阿列克谢和白崇禧所指挥的华俄联军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开到了色楞金斯克城下。
而此时的武斯耶维奇中将在得知驻守在色楞金斯克外围的两个步兵师在轰炸中几乎全部丧失了战斗力,而后被华夏人轻松的歼灭的噩耗后,全身几乎都僵直了。过了十几秒,他几乎是跳起来般的扑到了电台旁,用着颤抖的话语命令道:“赶紧命令,二十六、四十九步兵师立刻回援色楞金斯克,立刻、马上,要不然色楞金斯克就要完啦!”
此时的色楞金斯克只有不到一个师的步兵和在昨天的轰炸中被炸得半残的十三坦克旅,如何能抵挡得住对面华夏人如潮水般的攻击昵?
“这些无耻的强盗,卑鄙的懦夫,竟然使用这么卑鄙的武器。”半个小时后武斯耶维奇中将在色楞金斯克的临时指挥部里一面愤愤的来回踱步,心里却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情绪。要是华夏人在每次开战时都给自己来上这么几颗大炸弹,那还打什么仗啊,干脆大家都集体举手,排善队喝着歌高高兴兴的一起走进华夏人的战俘营好了。
其实武斯耶维奇中将并不知道,像这种巨型炸弹由于价格昂贵,即便富裕如苏大长富者也是不敢大量制造的。况且它的运输也是个大问题,这拿来试用的三枚巨弹还是后勤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运到乌兰乌德的。现在根本就没货了,即便是有,受限于价格和运输的原因也不可能大规模使用。
这时,一名参谋小跑着进来向武斯耶维奇中将报告道:“中将同志,华夏人已经开始涌入城里了,现在第六十四师正在组织力量积极抵抗,但是霍斯金师长告诉我们,由于兵力不足,他们不可能抵抗得太久。所以请您还是赶紧撤退吧!”
听罢参谋的话后,武斯耶维奇中将长叹一声,他知道现在调集部队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匆忙之下的他赶紧下达了部队全线撤退至卡缅斯克重新组建防线自勺命令后就匆匆忙忙侧撤退了,在他的身后只留下了一个不满员的六十四步兵师和第十三坦克旅作为殿后部队。
“快跟上r郑小友带着一营一连小心翼翼的行走在一片废墟的色楞金斯克这座小城里。现在的他奉了团长汪长青的命令带着一营在肃清威内的残敌。“碰!”一声清脆的枪响,一名士兵倒在血泊里,“东南方向有狙击手!”郑小友的脑子不加思索的贴近了旁边的墙壁上,旁边的兵们也都迅速的各自找到了掩护。
“长官,救救我!”这时躺在街上的士兵右大腿在勃勃的流着鲜血,他艰难地向着郑小友伸出了右手。
“你忍着点,我们把那个狗杂种找出来就过来救你。”郑小友硬着心肠对躺在地上的士兵说道。
说完郑小友从怀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吐出了口里的口香糖把镜子和刺刀贴在一起慢慢的伸了出去。他刚刚把镜子伸出墙角不一会,就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一发子弹就贴着镜片飞了过来。
不过这点时间也足够郑小友观察到敌情了,“三点钟方向二楼的窗台上,大家火力准备火力压制,牛根生你带人把他给干掉!!”说完郑小友掏出了一枚烟雾弹用力扔在了街道的中央,不一会浓浓的烟雾就笼罩了附近的街道。
“就是现在,快!”话音刚落,牛根生就带着一个班的弟兄向目标的方向冲去,郑小友则带着一名±兵跑到了街道中心把受伤的士兵给拖了回来。
把受伤的士兵伤口检查了一遍后,郑小友给他的腿洒上了云南白药粉末再粗略的包扎了一边后开口笑道:“恭喜,你下等兵,你可以休息一阵子了。并且还有机会欣赏医院里那漂亮的女护士,这种眼福可不是天天有啊。”
受伤的士兵闻言苦笑道:“我宁可不要这种眼福。”
这时从目标区域传出了一阵激烈的枪声,不过很快就平患了不一会牛根生他们就压着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过来。
牛根生走到了郑小友的面前后伸脚踢了少年一脚说道:”长官,刚才就是这小子打的黑枪。”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突进续
措不及防的少年被牛根生一脚踢倒在了地上,摔了四仰八又,头部也撞到了地上的石块,头上撞破了一个小坑,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怎么是还个孩子啊?”旁边的一名士兵惊叹到。
“孩子?孩子怎么啦,孩子一样要你的命!”牛根生冷冷的说。
趴在地上的孩子要是按照平日里的标准来看其实还算是个挺帅的少年,金色的齐耳的金发,碧蓝色的眼睛,加上帅气的面容,搁在后世那也是个足以让少女发出尖叫让大妈产生母爱的美少年了。可是今天他那双看着几个兵的眼睛了流露出的却是刻骨的仇恨。
“呵呵!”郑小友看到这副情形轻轻的笑了起来,“小子,看来还挺恨咱们的嘛!原来是个雏,怪不得你小子捡了条命回来,你还挺命大的啊。”最后这句话是说给受伤的下等兵说的。
“团副,那咱怎么处置他?要不就放了吧!”一名士兵有些不忍的说道。
“你们说昵?”郑小友不回答,转头问了问周围的士兵。
“那就放了吧!”有些新来的士兵看到少年可怜的样子后心肠一软也附和的说道。只有牛根生和那些老兵们在悠闲的坐在地上疑惑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有的望着天空,有的却修着指甲。
“放了?那好啊!那就放了吧!”郑小友脸上的笑容更胜了,一名士兵听了长官的话正把这名少年拉了起来正要把他赶走。
“碰!”的突然一声枪响,这名少年的额头多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口,少年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对着人世间的留恋轰然倒下了。
在少年的旁边,郑小友手里的M1911还在冒着一缕渺渺的青烟,郑小友朝着枪口吹了口气后又顺手把枪放枪套了。
“长官,您这是干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这名士兵冲了上来眼里冒着愤怒的眼神瞪着郑小友正想理论,却被旁边的牛根生给一脚给放倒了。
郑小友冷笑的望着这名士兵笑道:“好啊,他还是孩子,可这个孩子却差点害死了咱们的弟兄,或者说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这个孩子的性命比咱们的弟兄更值钱哕?。”
“长官,我不是这个意思。”士兵躺在地上仰望着郑小友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郑小友呵呵的笑道:“要是你不服气,你可以到宪兵队告老子,老子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