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百多米的外的雪地之中突然站出的数百名披着白色斗篷的游击队员们那暴露的身形,施剑飞命令坑道里的士兵赶紧开火,这么好的靶子要是不打可是会遭报应的。
阵地上响起了加兰德步枪和MG42通用机枪那密集而清脆的枪声,围绕着轻重机枪的点射以和急促而又密集白勺冲锋枪的扫射,苏俄人倒下了一片。
地面上的积雪和空中飞舞的雪花虽然为游击队刚才的潜入提供了掩护,但此时足足有膝盖深的积雪却成为了限制他们前进度的最大障碍物,缓慢的前进度使得这些士兵变成了立在雪地里的靶子,这样的冲锋没有任何用处。只能让对面的华夏人进行一场一边倒的屠杀而已。
但是俄国人也不是笨蛋,他们知道他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他们的火炮。在韦里亚夫的指挥下,游击队们没有再次进攻,而是利用手中的四门野战炮在远距离炮击对面华夏人的阵地。落在阵地上的炮弹掀开了阵地上厚实的冰土,飞散的破片很快就夺去了数名华夏士兵的生命,施剑飞知道再这么打下去这些游击队只需要用炮击就能把他们三十几号弟兄全部消灭。
施剑飞低着头跑到了防炮洞里一把抓住了正在电台旁不断呼叫的通讯员:“联系上营部没有,空军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支援?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们现在被老毛子包围了J”
“长官,我都说了,可营部说现在风雪太大飞机无法起飞,附近驻地正在往我们这里增派援兵,但是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才能赶到!”
“这帮子狗娘养的混蛋!”
望着通讯员无奈的语气,施剑飞气得破口大骂,也不知道他在骂那些狗娘养的俄国人还是在骂因为天气地原因不能提供空中支援的空军。
在贝加尔湖附近的哨所最近的相互距离也是五十公里,而营部则是也在七十公里之外,虽然距离远了点,但是平时哨所要是有什么战况他们可以随时通过电台呼叫一百公里外的空军基地进行支援。一百公里这点距离对于飞机来讲实在不算什么,可是象现在这种大雪纷飞的天气中,空军的飞机根本不能起飞前来支援,施剑飞知道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混蛋,刘国栋这个王八蛋现在不知道回来了没有,要是他在这里凭借着他的狙击步枪至少也可以压制一下老毛子的大炮啊!”听着隆隆的炮声施剑飞暗暗着急。
在洁白的雪地和昏暗的雪花飞舞的天空交相映衬中,一名矫健的身影滑着雪正在急速向前行,他脚下的滑雪板扫过之处雪花四散飞舞,他地身形在雪原上灵若闪电地左右飘移在旷野中。
飞舞的雪花和凌晨时的昏暗光线为穿着白色伪装的刘国栋提供了近乎完美的掩护,背着春田式步枪的刘国栋奋力的滑动着滑雪杆向前赶去。刚才苏俄人的野战炮的炮声响起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哨所要吃亏了,哨所里那几门小口径的六零迫击炮可不是老毛子野战炮的对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绕道老毛子的炮兵阵地后面干掉他们的火炮。
刘国栋依靠滑雪板的快机动很快的穿插到了游击队的后方,那轰隆隆的炮声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呼…终于到了!”
在隆隆的炮声指引下刘国栋很快发现了自己地目标,游击队的炮兵阵地。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国栋立即停止了前进,在六百多米以外的冰原上,四门排列整齐的野战炮正在数十名苏军士兵的操作下向着自己哨所的阵地上发射着炮弹。
接近目标后刘国栋摘下了肩头的狙击步枪,甩掉了脚下的雪橇赶紧趴到一颗大树下举起了瞄准镜观察起来。
按照在狙击手学校里所学到的利用狙击手消除敌方炮兵威胁时,第一优先目标就是敌方炮长及瞄准手,正是他们将炮弹准确的射到已方阵地之中的。
给步枪上膛后刘国栋便瞄准正在操作着火炮的瞄准手,尽管距离达到近六酉米但透过二点五倍瞄准镜,刘国栋还是看清了那名瞄准手的模样,那是一名身材魁梧,个头高大的四十多岁的俄国人。
“砰!”
把目标逃入十字瞄准线后,刘国栋立刻扣动了扳机。顿时只觉得肩头一股反作用力从枪托上传了过来。枪口升腾的气流吹散了些许纷落的雪花,刘国栋并没有再观察目标。而是再次拉动枪栓上膛,这款美国人设计的步枪只能装五发子弹,而且还是手动上膛,平时还不觉得什么,但是此时刘国栋却觉得简直太慢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六章 西伯利亚,你等着我
苏俄人的M…九零二/三零型野战炮是苏俄非常着名的一种轻型野炮,它的前身是沙皇时期的M…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战炮。一九二零年,在本着一切和沙皇有关的东西都要打倒的口号下苏俄红军最高委员会命令对原有的一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炮进行改进。
当时负责改进这款火炮的代理军械部长I.帕瓦诺夫斯基同学根本就是个连小学都没上过的半文言,好吧….,之所以没有叫他文盲是因为他还会写自己的名字。
帕瓦诺夫斯基同学下了一个极其荒唐的命令,他只要求加大射程,但不能改变口径,也不改变弹药。哦,这个要求可是把苏俄的火炮射击专家们给难倒了,最后苏俄的火炮专家们皱着眉头加大了发射火药量而减少了弹头的装药量,把火炮的最高射程勉强提高到了十三公里。于一九三七年装备了部队,但是这款野炮的威力却让苏俄部队很不满意。因此才让贺柳耶夫政治委员领导的游击队捡了个便宜。
当拉好枪栓的刘国栋将右眼重新贴在瞄准镜的时候,此时游击队的炮兵阵地上已经乱了一团,原本那个正在操作火炮的瞄准手的脑袋被高速旋转的七点六二毫米子弹击穿了头盔,击穿了钢盔后的子弹不规则的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把他的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在不到零点二秒的时间里他的脑袋就像被打爆的西瓜一样“啪”的爆裂开来。整个人重重的扑在了野炮的炮架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将一大片冰雪染成了腥红色。
“有狙击手!”一声粗豪的叫声响彻在炮兵阵地上,所有的炮兵都开始慌乱起来。
“砰!”
刘国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媳妇和瞄准镜里的那伙人都是俄罗斯人而手下留情,在他的心里他的便宜老丈人和岳母都是被前面那些红俄给杀死的,现在屠杀起这些杀害了岳父岳母的凶手简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瞄准镜的光圈又套上了一名提着手枪的俄国人扣动扳机。常年和这些游击队打交道的他很清楚,游击队员地身上并没有军衔标识,想要分辨出指挥员和士兵看看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就会一目了然,在游击队中通常只有指挥官或者政治委员才能够配带手枪,这就是他们的身份证明。
当那名挥舞着托卡列夫手枪的俄国人的胸口溅出了一朵血花,也重重的摔在雪地上时,所有的游击队炮兵部停止了射击,四处的寻找着子弹飞来的方向。
“嗖….嗖….”
四处乱飞的子弹从刘国栋身旁掠过,击中了他周围的大树和雪堆,树上飘落的雪化和乱飞的木屑不时落在刘国栋的身上,但是这些对他并没有任何干扰。那些俄国人并没有对刘国栋产生任何威胁,甚至于此时他们还没有发现子弹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他们只是漫无目的朝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胡乱开枪,充其量只是一种壮胆的行为。
“0上嚓!”一颗黄橙橙的弹壳又从枪膛里退了出来落在地上,炙热的弹壳和地上的积雪接触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吱”声。
“砰…..”
又一名躲在炮架后向四周胡乱射击的炮手被子弹击中后翻到在地,鲜红的鲜血把他周围雪地给染红了。
不知是哪位大拿说过,未知才是人类最恐惧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