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记果然是最大的布庄,里面的布料琳琅满目。
她一眼看过去,看中了一匹紫烟色的,这颜色倒是没见他穿过,这应该合适。
“掌柜的,这匹布多少钱?”
“五两银子。”
禾娘眨巴眨巴眼睛,这也太贵了,咬咬牙,“春花,掏钱!”
春花刚付完钱,就被人拦住了。
“呦,这不是我们永平侯府的表小姐,怎么还有钱买这么贵的布料,现在病好了?还有心情逛布庄了?离了我们永平侯府,穿戴都不一样了,首辅府就是不一样啊,我们高攀不起。”
说话的人是段玖,是永平侯夫人的嫡出女儿,没想到也是一个这么没有脑子的人。
禾娘后退两步,掩面哭泣,“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不是首辅大人见我一个孤女可怜,大夫说我营养不良,好在首辅大人和镇国公夫人看我可怜,才设法把我接了出来,如今也算是养了些肉。”
这话一出,本来整个布庄的人就很多,寿宴上的事本来就闹得风风火火,京城又有哪些人不知道呢?
如今好不容易淡了一些,竟然又来到了风口浪尖。
禾娘本来就不想让众人淡忘这件事,最好所有人都把这件事情一直挂在嘴上,她受害者的身份才会得到人保护。
一个月才养了些肉,看上去还是纤瘦的很,可想而知,之前永平候府是多么的虐待她。
听闻首辅大人心狠手辣,没想到竟然也能让这位可怜的表姑娘生活的如此之好。
在场好巧不巧,还有镇国公老夫人。
她可是听自己儿媳妇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只是感慨这永平侯府真不是人,小姑娘实在是可怜。
“李禾娘,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说出这种话,要不是我们永平侯府收留了你,怕不是在哪里流浪呢?”
禾娘要不是看时机不对,自己早就上去给她两个耳刮子了。
“表姐真是言重了,其实没有有名而富的话,我在苏州也过得挺自在的,毕竟我爹娘给我留下了丰厚的嫁妆,我祖父也是苏州城首富,而我不过承了祖业,成了新的首富而已。”
禾娘寸步不让,段玖气的牙根痒痒,“好啊你,都是装的是吧,我们永平侯府养了你,你不感恩戴德,你就该把嫁妆给我们,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惦记我哥哥。”
口不择言,段玖乱说话,“别搞笑了,吃喝你们永平侯府,是说那馊了的饭菜,还是推我入水的段秀,让我喝冰冷的湖水。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们了,一年来,我要不是福大命大,怕是早就和我那因公殉职的父亲见面了。”
把自己的痛苦经历说了出来,又提到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不是京官,但是事迹已经传遍了天下。
突然,有人鼓掌,抬眼望去,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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