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想下药,那就自己喝,左右也不是什么伤身药物,算是给这人的一点小教训。
郁止想到刚来时自己也被他下了这药,如今倒是全部还了回来,算得上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应轻烛胸口还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着气,也不知是方才接吻的后遗症,还是被那杯酒气的。
他可是下了一个月的量,现在全给自己用了!
想想自己才刚解除药性没几天,如今又被迫太监,他眼睛都红了。
他死死看着郁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就这么寸呢?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难道是这人伪装扮猪吃老虎?
表面什么也不说,实际早已经发现自己的端倪?
郁止被他看着,态度自然,面露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可是饿了?再等等,饭菜马上就到。”
他笑着道:“不知你喜欢什么口味,便让人多备了一些。”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深情意。
应轻烛方才的怒火和怀疑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心虚。
“没、没事。”
这人分明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这么做呢,自己这爱多想的性子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丫鬟很快送来饭菜,而郁止将应轻烛领到桌边,嘱咐道:“你且吃着,我去外面敬完酒便回来。”
应轻烛讷讷点头,浑身都没了精气神一般,显然是还沉浸在自己又要被迫禁欲一个月的惨状中,也没心思去管郁止去敬酒。
然而真当郁止离开,整间屋子空空荡荡,只剩自己一个人时,应轻烛却又忽然感到空虚。
人还未走远,却已经想念。
忍住那不合时宜的心思,应轻烛咬着牙对桌上的饭菜作斗争,心中还想着要找人研究这不举药的解药。
下次!他绝对不会再失手!
……失手也能再解开。
郁止出了喜房,才放开了脸上的笑意,心情愉悦,步履轻松地走去前院。
有下人要跟上,被他制止:“不必跟来。”
“是。”
郁止独自走过花园,假山重重,池中活水潺潺,静谧安宁。
“嫦儿。”温润的男声带着隐痛,令人一听便之其中痛苦,又情意绵绵。
“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七殿下,臣女很好。”相比起来,女声却更冷静,也更淡定。
“赐婚一事也非我意,待我得知时,圣旨已下,嫦儿,若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放弃现在的一切,我们远走他乡,双宿双飞,远离纷争。”